他在她体内的部分又渐渐涨大、硬挺。

她霍然睁眼,看见他眼睛里重新燃起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有点吃惊,“药效不是已经散了吗?”

他低沉地笑,咬牙切齿地说:“一场不久之后就会醒的梦,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再欢纵一回?如此难得的春夜,我可不想虚度。”

他心中生出了几丝愤怒,挟裹着情欲和初次体验过的快慰,让他想要惩罚性地在她身上再肆虐一回。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这个与他初识的女子,见面的当天晚上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某种药,让他不设防地喝下,然后来与失控的他欢爱一场,事后又想利落地斩断一切纠葛,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都让他感到生气、甚至有隐隐的羞辱之感。

他知道秦惜晚的情人有很多,她是跟随她最久的大弟子,也许对这回事的态度也和她师父一样。

但他陆醒不是随便的人,要随便的话,心仪倾慕他的人很多,他不喜欢露水姻缘,也很看重自己的承诺,所以他从不理会那些女子对他的示好,皆因他认为,不管他将来要娶的女子是何人,她都有权利得到完整的他。

现在这个叫李陵的女子,破了他保持了二十五年的童身,而且一再地借梦境之说警告他,让他事后不要再纠缠。

她是为了什么?拿他来排遣寂寞?看他长得还算入眼,又觉得明说会被他拒绝,所以用了这样的手段?

难怪早上坐在宴亭之内,她看他的目光那样暧昧难明。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随手拿起枕边散落的肚兜,去擦她身下的爱液。

她的花蕊有些红肿,身下有丝丝血迹,觉察到他的动作,她赶紧合拢双腿。

他强硬地打开她,试去浊液后,他抚着她冰凉的腿根,近乎恶意地把她翻转过来,拨开她的长发审视着她的身体。

她身形很纤细,后背很单薄,似乎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肉覆在骨头上,两片蝴蝶骨突出在背脊上,腰窝深深地陷下去,只有隆起的臀部略显丰盈。

他忍不住俯下身,咬她玲珑的臀瓣,入口的肌肤丝滑细腻,他缓舔慢琢着,手探入她腿间,轻轻抚着她的私处。

身体的某个部分更加坚硬,心却渐渐地软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得到了巨大的快乐,而女儿家在这种事上,第一次时总还是要吃一点亏的,她的身体凉得让他有些心惊。

他热烫的唇和热情的抚摸渐渐煨暖了她的身体,她开始在他唇下和手下轻颤,发出甜美的断续的低吟。

这一次,他一点都不急,有了刚才的经验,他知道了该怎样取悦她,也怎样取悦自己。

她是初次,若是不好好抚慰一番,恐经不起下一场的欢爱。

他耐心地挑逗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到她的花核,轻轻浅浅地按压着。

随着手下花蕊的渐渐湿润,欲望也化为利刃在他身体里左突右冲,他不能自制,齿间力道一重

她吃痛,惊叫一声转过身来,看见他正含笑盯着她,眼中有赤裸裸的渴望。

他的阳物耸立在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下一次的征伐。

“你也可以咬我。”他沙嘎道,牵起她的手,引导她从上至下地抚摸自己,从脸庞到颈脖,再到肩头,极具色欲和引诱。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再滑到腹部,划过肚脐,股沟,抚上腿根,“这里……这里……这里……”

“除了……”他紧握她的手,最后停在自己怒挺的性器上,“这里。”

她杏眼圆睁,被他的举动弄得耳热心跳,目光顺着交握的手一寸寸抚过他完美的躯体,顺应他的要求,将阳峰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