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些野鸡野兔回来养着吧,这样下雨或者冬天,就有新鲜的肉吃,不必要你去打猎了。”
大蛇安静下来,歪着头看了会儿陶乐,似乎很不情愿,但正在兴奋中的陶乐丝毫没有发现大蛇的异样,继续求道:“前边儿这块地刚好可以圈起来,咱们先养几只鸡好不好?”
汤还没炖好,陶乐说做就做,干脆爬起来去捡了一根树枝,在山洞前面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出来,又拿了斧子,央大蛇驮他去砍些竹子和藤蔓回来,大蛇磨蹭了片刻,还是应了。
正在兴头上的陶乐动作很快,指头粗细的竹子拖回来,砍成半人高,一根接一根紧挨着插在他画好的圈圈边上,又拿树藤细细绕了几圈加固,免得风一吹就倒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鸡圈做好了,陶乐颇为得意地冲大蛇说:“墨?F,看,这么大呢,咱们可以养很多鸡。”
大蛇一直无精打采地趴在一边看陶乐忙碌,这会儿也只略摇了摇尾巴表示听见了,陶乐笑嘻嘻地去洗了手,盛了碗汤坐在大蛇边上吃得香甜,兴许是累着了,一锅汤都被陶乐吃了个干干净净。
抓几只活的野鸡对墨?F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六只大大小小的野鸡很快就住进了陶乐的鸡圈里,翅膀上的羽毛被剪了,也不怕飞走。对此陶乐十分上心,每天去采新鲜的草叶草实来给野鸡吃,还怕下雨淋湿它们,特意在围栏边上搭了个窝棚,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要跑去看看野鸡们还活着没有。
不知是他照顾得精心,还是迫于墨?F的威压,野鸡们适应地很快很好,陶乐越发得意起来,和墨?F商量着要再抓点兔子小鹿什么的来养着。墨?F有些爱答不理的,陶乐也不在意,兴致勃勃的给墨?F描绘自己坐拥山林,被吃不完的野鸡野兔野鹿环绕的美好未来。
然而第二天,陶乐就发现野鸡少了两只,竹栏杆上有个不起眼的小口子,被那两只野鸡钻了出去。陶乐沮丧极了,垂头丧气补好窟窿,又去教训了大蛇一顿,说他平日里机警,怎么连野鸡刨开洞跑了都不知道,把大蛇气得够呛,一甩尾巴跑去溪水里泡着了。
不过晚上陶乐主动跟墨?F道了歉,两人稀里糊涂为野鸡吵了一架,又莫名其妙和好,墨?F化了人形,将陶乐搂在怀里,正腻歪着,陶乐突然抬起头,听了一会儿道:“是不是下雨了?”
墨?F知道他又在操心外面的野鸡了,有些不快地要去吻他,但陶乐已经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给野鸡的小窝棚上加了些松柏叶,又检查了一遍围栏才进来。
这天晚上陶乐过得很惨,生了大气的墨?F实在太可怕,两根肉棒不知疲倦地捅进陶乐最深处,又狠狠扯出来,再度插进去,陶乐叫到最后嗓子都没有声音了,被肆意蹂躏的小穴敏感至极,稍一触碰就引得他浑身颤抖。
“墨?F......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求你,不要了......”陶乐呜呜哭着,两腿无力敞开,墨?F还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抽动,也不答话,只抓着陶乐的腰,闷声用力抽插。
等他终于肯射出来的时候,陶乐已经昏昏沉沉没有什么意识了,但仍迷迷糊糊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液体将自己下边儿填满,又被果子塞住,免得它们流出来。
结束了啊......陶乐松了口气,任由自己沉沉进入黑甜的梦乡。
半夜的时候陶乐被冻醒了,外面仍在下雨,他闭着眼下意识去摸墨?F,却抓了个空。腰身酸软,下身还塞着东西,弄得他本来疲惫至极,却睡不着了。伸手摸了摸,墨?F射进去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便自己将那两个果子扯出来丢掉,歇了一歇,穿了衣服去找墨?F。
外面天色已经泛白,原来快要早上了,一个黑色的长影盘踞在鸡圈边,正用尾巴小心地将竹围栏弄出一个洞来,然后选了只野鸡,一尾巴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