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性欲也掺杂了那么多不可控制的感情,我想我迟早会因为无法完整得到你而疯掉,或者会死于对你的暴烈渴求。

“宝宝、宝宝…”

他不敢给她混乱快要停窒的呼吸火上浇油,只好转而啃咬着她散在枕边的发丝,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开嚼碎咽进肚子里、却又舍不得的欲念折磨着他,恨不能有一场火将他即刻烧死在这张床上。

呼吸快要断掉的色情喘息,他的声音和渴求在床上赤裸无比。

几乎没有间断过的高潮让江昕月疲惫至极,想要伸手打他一巴掌却被那些巨大的难言的欲望所深深制住,她觉得总有一天,陆贽脑海里那把臆想中的火会燃烧到自己身上。

或者早就被点燃,不然怎么会快被操死在这张床上,还打开腿夹着他的腰,头晕目眩地迎合。

陆贽不知餍足拉着她在床上胡闹,全然忘记今晚要哄她睡觉的承诺。

濒死的窒息与高潮的兴奋相互混合在一起,等他紧抱着她,阴茎咄咄逼人抵着宫口射精,又酸又软的宫腔几乎能感受到精液入侵的滚烫凶猛,骤然灌射进去的感觉让她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窗外已是四下寂然。

灵魂迟缓地回归这具肉身,脑海里却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晕眩感。

江昕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枕在陆贽的怀里,他那根欲念稍歇的半硬着的阴茎仍然插在穴里,说不出的酸胀。

理智回归后,荒唐过的记忆就变得难以忍受。

她张嘴就咬住陆贽的手臂,牙齿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你要死啊陆贽!”

“嗯,”陆贽任她咬着,还有闲心用手指勾缠她的长发,“爽死了。”

“……”

“你、你”江昕月瞪着他,脑海里自己的声音羞躁得她自己都难以忍受,“你以后不准这样了!”

耳边贴着胸腔里传来的笑声含混。

陆贽垂眸看着她,想到她在性事上的言行全是他调教出来的痕迹,眼神微暗,“没事的宝宝,你发骚的样子只有我看到。”他凑过去舔吻她,“我爱死了。”

“那、那”

他止住她的不满,十分体贴道,“我也可以对你发骚。”

“……”

江昕月顿时失声。

还是不要了吧!

“别……”她松口,换了个条件,“你拔出去。”

陆贽蹭着她的发顶,语气微妙地令人耳朵发痒,“不能夹着我睡觉吗?”

“……”

你这是想让我睡觉的样子吗?

也许是当真还记得要哄她睡觉的事情,他们之间在床上难得有这种温存的时刻,虽然身体里的异物感很突兀,但陆贽到底没有拉着她继续荒唐。

他的手轻的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好像在碰什么易碎的纸般抚弄她的身体,难得的不含情欲,又或者是因为克制过头变得没有那么明显。

江昕月有点享受这种新鲜的事后感,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

“陆贽。”

“嗯。”

“你是不是在双胞胎面前乱说话了。”

“……”陆贽想了想,毫无兄长的概念,“我有理过他们吗?”

别太理直气壮。

江昕月抬腿踹了他一下,连带着穴口不自觉翕张,插在里面的巨硕阳具几乎瞬间被唤醒,她僵住,不敢置信,“你也不用这么冲动吧。”

陆贽叹了口气,或许抱着她睡觉确实不是好主意,把话题扯回来,“他们怎么了?”

“就……”

夹在穴腔内的阴茎明显胀大着,连粗壮血管都能被甬道细致感受到,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聊天,但今晚反正已经荒唐到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