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过来了。

但麦镜所在的楼层不矮,只要楼下的行人不抬头,基本看不到上面的情况。

而且这个距离,哪怕抬头了,除非是千里眼,否则也是看不到具体情形的。

郑殊观有恃无恐,他感受着甬道的嫩肉层层挤压过来,似要将自己推拒出去,嘴角缓缓勾起,有意逗弄麦镜:“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又向来说话算数。”

就是这种模棱两可又别有深意的话才显得这个人的嘴脸有多可恶。

他要小狗主动送上价码求饶。

麦镜万分羞耻,紧张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紧抱住压制住自己身躯的健壮手臂,被逼急了也只会喊对方的名字。

郑殊观……郑殊观……可恶的郑殊观……

第47章 坏种小作一把老婆叹气,原书受四出场助攻

麦镜一声声呼唤他的姓名,郑殊观便耐心地一声声应答,顺带一下下地狂凿猛顶,冰蓝黏腻的视线一直暧昧地在对方颤抖的双肩和瘦削的嵴背上滑动。

打扫得干净整洁的房间中,未曾铺满薄地毯的木质地板上,靠近窗边的旧墙前,随着最后阶段的狠插猛送,郑殊观一口咬住麦镜的喉结,将滚烫的体液全部射进完全操开的肠道内,完成这一次的精液浇灌。

麦镜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实在吃不下太多,那过多的精液便争相从缝隙中溢出,不大的卧室内腥味瞬间浓郁充盈。

剧烈喘息后,不堪忍受的麦镜缓缓回神,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郑殊观在对方喉结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轻叹着摇头:“怎么这时候又不聪明了呢?”

这个人是真的很过分,有时候说话大胆直白,有时候又喜欢遮遮掩掩,让人猜。

麦镜显着地意识到什么。

在对方的观念里,他也许觉得自己是某种标注了归属的脆弱生物,只适合躲在坚固幽深的巢穴里,但凡向外投注渴望的目光,都会挑动巢穴主人的敏感神经。

比如郑殊观把手机还给了他,又在手机上加装了带有监视意味的软件,但只要麦镜当真要打开其他人的聊天框跟别人对话,哪怕是回一句很普通的对话,郑殊观也会露出奇怪的笑容慢悠悠地看过来,让麦镜胆战心惊。

麦镜只觉得为难,他之前没跟别人谈过恋爱,高考前又是以学业为重,相关题材的电视剧、小说、广播剧、电影都很少听很少看,大一还没来得及抓住青春的尾巴,就被意外打断直接封闭了自己,现在郑殊观不肯让他求助外人,还非要逼着他玩“我不说就是非要你猜出来,不然你就是不够爱我,跟我也不默契”的游戏……

恋爱游戏好难玩哦,处处是陷阱。

和男人谈恋爱真的好难。

和有病的男人谈恋爱,更是难上加难。

小狗叹气。

万能公式不顶用了,得趁机升级下软件。

麦镜下定决心,他张开红肿的嘴唇,艰难地在郑殊观的怀抱中扭过上半身,柔顺的眉眼中透着一股郑重:“你放心,我学习能力不弱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在不满意什么,但我可以学,你等我的成果。”

简直像在发誓。

郑殊观安静了一会儿,缓缓地靠近他的耳垂,微微扬唇,笑了:“我拭目以待噢。”

他终于被放过。

赶在了约定时间内,来到了导师面前,上交自己的论文稿件。

麦镜分配到的这位导师姓黄,五十出头,院内风评不错,就是人稍微有点话唠,此时他正审视着自己学生的论文,嘴里一直嘚吧嘚吧没有停下来过:“所有毕业论文的写作都是具有挑战性的,我知道你在这几个月里为了这篇文章付出了许多,但我身为导师,肯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