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憋不住憋屈和郁气,准备愤而离开的时候,郑殊观侧了侧头,他抬起纤长的手指立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听,里面在喊你的名字呢。怎么样,虽然脏了,但是带回家洗洗还是能接着用的,要不要出个成本价将人买回去?”

买回去?

一瞬间的动摇后,于来坛立刻白着脸色摇头。

情感上的洁癖暂且不说,关键是郑殊观在“追求”杜惊鸿的时候,可是真金白银地砸了两千万,如果他确定要买回去,就这个“成本价”绝对能把他家搞破产。

“那就没办法了。”

郑殊观就是考虑到眼光差到真把杜惊鸿放在心上的人,家产都不足以抵消他前期投入的那些资源,才没有在正式收割前把于来坛找来的。

但他确实是个合格的商人,想了想又说:“那看在曾经是你白月光的份上,要不然你出个两百万,我单独让你包两个月?”

“我靠,我疯了?”于来坛脱口而出。

当一个人被当作能交换资源的货物时,他原本在他人眼中的“千金不换”光环就会破碎,价格自然也会一路断崖下滑,最终成为低廉的货物。

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白月光,算什么白月光?

作为合格的纨绔子弟,于来坛迅速开启讨价还价模式:“哥,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外加我当你是情敌假想敌的这段时间,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你找过任何不痛快上,能不能便宜点,让我二十万包个月?”

呵,穷鬼。

市场上长得好看的外围都要2k一次,包夜5k,其他另算。

杜惊鸿这样的,就是前些年没有经受过奢华生活滋润的精神面貌,都有人愿意花2w来上,更何况是现在。

郑殊观冷笑:“那我倒宁愿多叫几个人来上。算了,你自己找人拼团吧,还有,抓紧点时间,有个国外客户很喜欢这个调调,指明要求我把人玩烂了之后卖到那边去。”

于来坛只好一边感叹“昨日白月光、今日地上霜”,一边飞快掏出手机给狐朋狗友打电话。

正在这时,估计是药效过了,里面的人意识恢复了清醒,崩溃哭喊:“郑殊观!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得不说,杜惊鸿虽然愚蠢,但生得实在美丽,尤其是嗓音,被十几根粗短不一的性器大力捅过,此时哭嚎仍旧带点沙哑的诱惑,惹人怜惜。

于来坛几乎立刻被吸引了,一时间精虫上脑,正义感爆棚,带着气势上前拧住门把手就往房间里闯,只是打头一个照面就震在了原地。

卧室明显经过改造,没有铺设任何大型家具,更没有放置床一类的东西,唯一铺满的仅有地上那一层厚厚的毛绒地毯,以及四面将人照得光净透亮的玻璃单向镜墙。

只见到房间一角摆着一台巨大的摄像机,定时自动拍摄的闪光灯亮起,四五名戴着动物面具的男人粗暴地抓住杜惊鸿的四肢,将一脸惊恐的他屁股掰开,再将他红肿臀部中间被捣成白浆泡沫的肉花怼到镜头前。

面具嘴唇位置的变声器忠诚地将男人原本的音线扭曲变形,只让声音当中的意思真实表露:“操,还是会反抗的婊子有意思,母狗婊子老子玩够了!”

“这小鸡巴爽到都开始射空炮了,啧啧,老子今天好心,就用手指给你堵住吧。”

性器前端被粗糙手指狠掐,尖锐的刺痛蔓延,使得杜惊鸿凭空往上一跳,像一条濒死的鱼蹦跶,害得其中负责固定他四肢的两个男人差点脱手。

这两个男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连婊子都抓不住,很没有面子,两人隔空对了个眼神,一左一右揪住了杜惊鸿可怜的小奶头,顺时针一扭。

杜惊鸿都顾不上去看开门进来的前任舔狗于来坛,仰头发出尖锐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