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明显是麦镜的敏感点,被刺激到之后麦镜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地方立刻充血勃起,直直地冲自己打招呼。
他故意坏心眼地用性器前端软中带硬的部分重重地碾压过去,看着麦镜因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而挣扎晃动身躯哀嚎求饶。
“不不不不,太酸了太酸了,别别别,别顶那里,好酸啊!啊!郑殊观,求你求你,啊啊!”
猛烈的快感在脑海中堆积,完全不以麦镜的意志为转移。
当男人的性器一次一次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开了软嫩狭窄的肠道,且重重地碾压过硬点,无法挣脱的身体主人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让受不了刺激的内壁本能地痉挛,剧烈地抽搐着、震颤着,去吮吸着敏感的大??龟??头??和可怖的茎身,以换取根本不可能有的怜悯和疼惜。
“好会吸啊,果然这才是你的开关吧。”
郑殊观立刻被肠道本能的谄媚和讨好给取悦了,他爽到头皮发麻,利用自己的体重凶猛地插进去、拔出来,没命且不知疲倦地向下狂暴撞击,把麦镜所有的求饶声都撞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啊!嗯嗯……别、慢一点,啊啊别别慢一点吧。”
硕大圆润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麦镜白嫩的小屁股上,直接打到一片红肿不堪。
俊美的男人因沉沦欲海而性感撩人,没有携带润滑油,他便大力猛凿狂操,直击敏感点,直到把整道温热狭窄的肠道都干到举手投降,乖顺地吐出大量淫液,反过来将狰狞可怖的性器服侍得服服贴贴。
这种狂风骤雨般的疼爱,几乎是以把麦镜干坏干烂为主要目的的节奏进行。
他根本承受不住,脑海一片空白,很快连求饶声都发不出,身体一阵阵摇晃颤抖,双眼一阵阵失神,口水和舌头都不受控制地逃离了闭合不上的口腔。
“啊……嗯嗯……”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快要受不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他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张着嘴,呼气、吐气。
而郑殊观不仅没有放缓力道的意思,反而更加迅猛地大力撞击,他就认准了那个点狠命地碾、撞、戳,简直跟那个地方有仇一样,势必要把那里捣烂、干穿!
在这种密集的强刺激下,麦镜放空了脑袋,无力思考,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身体,挺着胸,吐着舌头,一次又一次“噗嗤”“噗嗤”抽搐射精。
两人下半身连接处,到处都喷溅着他射出来的腥咸浊液。
而在他高潮射精后的不应期,郑殊观没有丝毫减缓动作的意思,而是眯眼继续在那里狠狠地研磨着。
麦镜瘫软着四肢,连最后一点剧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像被抽去灵魂的破烂娃娃。
他的意志因无法承受过高过盛的快感而濒临崩溃,而身体却在向施暴者投降,敞开大门。
郑殊观明显感觉到,随着他抽插时间持续往前推进,麦镜的肠道逐渐变得淫水充沛、湿润腻滑,哪怕有薄膜阻隔,仍旧紧紧地包裹着粗硬的性器,活像是张开无数小嘴高频细密地吮吸着。
硬挺粗壮的柱身不仅没有射精,反而被滑嫩多汁的?????肠道吸得又膨胀了一圈。
两人的性能力天差地别。
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的麦镜,此时被打击得无以复加,也绝望得无以复加,他惨兮兮地看着自己射空了的性器,因为再也挤不出精液,只能变成身体上的一个肉色装饰物,无奈地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而左摇右晃。
而看到麦镜被自己干得灵魂升天,根本无力承受过多欢愉的模样,郑殊观只觉得兴奋非常,他势必要在今天就把麦镜干烂干熟,以防止对方产生不必要的幻想。
“很爽吧,小狗?那接下来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