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偏过头皱眉,“你这张嘴一天天吃点干净的。”
陈敛骛撇嘴含屈,“朕的嘴吃的就是最干净的,”他又在床边半跪下身,声音低靡下去,“最香的,最骚……”他边说边凑唇到陈执双腿之间。
话未说完,陈执屈膝给了陈敛骛头上一击。
陈敛骛捂上头,抬眸看他的卿卿。
陈执闭目眼不见心不烦,肃声道:“滚。”
单这一个字,尾音就已经带着不稳了。
陈敛骛落吻在他被拴着的手背上,又废话了两句,脚步声这才远离。
陈执躺在床上吸气。
那缅铃里的银珠滚跳不停,震颤着穴道生响,偶尔震到敏感之处,陈执的指骨攥紧床褥。
上辈子烧了多少柱断头香,才换来今世这么个玄孙。
睡是睡不成了,陈执闭目在床榻上捱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