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软软的水,好像就要沁入这红底灰线的格子被褥里面去了。

忽而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尾已经干涸的鱼,只知道张着嘴巴无望地喘气。

“这就不行了么。”那个可恶的男人笑得更加开怀,眉梢眼角全是得意,就差把翅膀给翘出来。

她缓缓吐着气,声音颤抖:“晚宴,快、快开始了吧……”

他挑起了精致唇角,笑容坏得叫人心尖发抖:“还早。”

感受片刻,幽无命长臂一探,将那芙蓉脂取了过来。

桑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