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时,该是何等光景。恐怕当真是叫人死而无憾了。

他觉得自己仿佛走在万丈悬索之上,正在小心翼翼地靠近一团暖融融的光。

那样的光……他配吗?

他别开了头,思忖片刻,道:“来,我教你雕木头人。”

桑远远:“诶?”

他将她拢进了怀里,环着她,随手在矮案桌边上掰下一块木头,另一手捡起桌上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刻了起来。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心跳声也渐渐隐去。

“脑袋。”幽无命躬着背,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说话,声音便沉沉地在她耳旁响起。

“脑袋。”她配合地望向圆溜溜的木球。

“你的脑袋。”他笑道。

她不假思索:“不像。”

“一会儿就像了。”他漫不经心地笑着,用两根手指捏住刀锋,细细地雕琢。

他专注地雕刻木头人,她专注地欣赏他的盛世美颜。

恰到好处的一张脸,玉琢一般。

圆溜溜的木球很快就有了鼻子和嘴巴。

桑远远看得一怔:“还真有点像我!”

“有点?”幽无命勾起唇角,不屑地笑了笑,“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