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着,想要将对方连同一身骨血都吞下去才好。

然后小狗就完蛋了。

他没躲,也躲不掉,因此再也发不出第二道声音。

被窗格牢牢锁住出路的书房中,只有郑殊观一个人在发声,尽情地发笑,嗓音愉悦、甜腻。

“我发现了,小狗是故意的。”

“我可以亲吻这里吗?”

“皱着脸,又流着泪,却摇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硬了吗?我来帮你吧,小狗。”

“干嘛不看我?乖啦,看着我,好不好?”

“这样看的话,小狗的肉是不是都在屁股上了?”

“我有说过吗?你这样拼命忍耐又快崩溃了的表情,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