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抱在怀里,而麦镜也柔顺地靠着他的胸膛,安安静静的,垂着肩膀,双手双脚都规规矩矩地被他握住,搭在他身上,整个人显得纤弱幽静。
同时,也极快地营造出了一种温馨的错觉。
郑殊观一下子又想问麦镜那个问题,“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此时他的心里一片火光冲天。
等他再开口,嗓音明显嘶哑而压抑:“不是打算完成毕业论文和答辩顺利毕业吗?你的论文我找人帮你看过了,修改意见存在我的电脑桌面上,走、起床吧,我带你去书房。”
麦镜没有去问他的毕业论文是什么时候被郑殊观看过这种问题,唯一在意的是,在男人嗓音暗哑的字句中,缠绕出一株奇特的、灼热的又让人捉摸不透的藤蔓,正朝他奔袭而来。
这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但他对此,毫无办法。
于是,他在对方用宽大的手掌慢悠悠地包裹住自己的大半个脖颈后,仍旧不作反抗,只又面色平和地垂眸,低低地“嗯”了一声。
毫不意外,对方加大了环着他身躯的力道。
然后这个男人终于良心发现,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取出药膏和私密处专用药玉。
当然,他的这个良心实在有限。
郑殊观只给麦镜在明显破皮的地方擦了药,在私处用上专用药玉,其他地方他就当没看见一样略过,麦镜疑惑的目光投过去,他还会诧异地问,“这样不好看吗?”,可以说是十分理直气壮了。
麦镜移开目光。
场地换到衣帽间,郑殊观将人放在其中一个下面铺满了一整层西装裤的柜子里,随即毫不避讳地在麦镜面前脱光衣服,一件一件挑选、穿上身。
内裤、衬衫、衬衫夹、西装裤、皮带,一件件裹上去,逐渐将完美健壮的身躯覆盖,到系领带的环节,郑殊观歪着脑袋,忽地蹲下身,单手向前,撑住麦镜身后的柜子。
“闭着眼干什么,在、主动求亲亲?”他笑。
衣帽间内的头顶灯光长时间亮着,视野却倏然暗沉,下意识闭眼的麦镜不安地轻颤了下眼珠,犹豫着睁眼,他最先看到一条暗色花纹的宝蓝色领带两边散开、垂落在男人饱满鼓胀的胸肌前。
下意识抬首,面前的男人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光是嘴角那抹笑,就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再结合之前那句话,麦镜心头猛然一跳。
在嘴唇遭殃之前,他开了口:“我给你系吧。”
一片安静。
两秒钟后,对方粗喘着,直接就势扑了过来,一手压制住他的手脚,一手撩开自己衬衫上的两颗纽扣。
他快炸开了,他真的快炸开了。
“小狗,小狗,嗯乖小狗。”他含糊不清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嘴角、下巴,胡乱地叫着。
麦镜整体很瘦,多余的嫩肉几乎没有,有也大部分集中在外人难以看到的地方,因为郑殊观的动作而隐蔽地微微晃动,形成一种隐晦而无声的诱惑。
郑殊观眼角余光扫过,心头火焰更甚,还没把麦镜的脸亲得乱七八糟,自己先一步狼藉。
鉴于等下他有正事要做,麦镜也遭受不住他的暴力摧残,最终他不得不恶狠狠亲了麦镜一番,再转身回去洗漱,并重新换了套服装搭配。
结束后,他把精疲力尽到昏昏欲睡的麦镜抱到书房的电脑桌前的软椅上,脚步轻快地转身走出,并在外把书房的门锁好,交代厨房记得定点送餐,这才转身下了楼,去见今天来访的客人。
窗户装上崭新的栅栏,房门且被锁死,逃也逃不出去的麦镜缓和了情绪,伸手在面前的键盘上轻轻敲击,果不其然,骤然亮起的屏幕右下角清清楚楚的三个字:无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