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浑浊水面,危险的底色上是生来就极会伪装的绅士面具,以致于人们总是忘记他从不善良。
他故意将麦镜的腿分得极开,以便承受自己更加狠命地深入、顶撞,不止要大力抽插,还要恶劣地在每一次摩擦肠道内壁时,抵住那一点,狠命地研磨。
谁叫他,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委屈自己。
麦镜很快丢盔弃甲,忘记了思考,嘴唇张大,呼吸不能,眼前一阵阵发黑,肉穴抽搐,浑身酸麻无力,内壁又疼又痒。
更过分的是,郑殊观到后面,还变换了花样,借助手环的数据他观察着麦镜的状态,如果麦镜真的承受不住就停下来稍微缓一缓,等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就又深又狠地抵住敏感点重腰顶操。
插几下,在距离肛周不远的敏感点狠狠地磨几下,再无视肠肉的殷勤挽留狠狠抽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狠狠地碾压里面缠上来不知羞耻的媚肉,耀武扬威地贯穿而过,直达最里。
而每次,麦镜都会发出他所想要听的那种,濒死动物的挣扎悲鸣之音,绝无仅有,从而溢满生命疯狂求生之美。
令郑殊观在心中对麦镜的鲁莽行为不轻不重地责备着:“都说了,你要乖的。”
这是麦镜原本就要偿还的债务。
这是麦镜胆敢对他说情话的代价。
这也是……
郑殊观本人无可奈何之下的反击。
因为他想得到小狗,而不是由小狗制作成的标本,那样会显得他是个废物。
长时间的抽插后,他粗喘着停止了掐住麦镜细腰的动作,转而享受起第二次射精后的余韵,把麦精射得胯下性器都一抖一抖的,刺激得只能可怜地伸长了脖子小口小口呼吸着。
平缓下呼吸,郑殊观开始细细地抚摸这具颤抖得不行的瘦弱身躯,先是摸了摸他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再往上拂过纤细的脚踝,被他顶到红肿斑驳的膝窝,颤抖的小腿、凄惨的大腿,一直摸到大腿根部,然后在麦镜的性器上摸了几把,手指插入了缓缓流出精液的小穴。
这里面又湿又热,还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粘稠白浊,触感十分滑腻美妙,令郑殊观的手指流连忘返。
麦镜挣扎了几下,发出唔唔声响,却被郑殊观死死地按住,最终只能无力瘫软地倒在对方的怀里。
眼角余光扫视到对方的眼神,仍旧在流淌着深深的不满足和疯狂的渴求,麦镜吓得心脏紧缩,心里默念:“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千万、千万别再来了!”
但好在对方只是想对自己的食物做下清理,没有再咀嚼啃食一遍的意思,麦镜担惊受怕了一会儿,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疲惫席卷而来,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郑殊观完成清洗工作,发挥了浴室的最大功效,就抱着麦镜回床休息。
浅色的被褥之下,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