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纤细又饱经蹂躏的人连哭求挣扎都做不到,如果不是郑殊观用自己的大长腿狠命架着,细腿早就滑下去,变成比软面条还要不堪的存在。

车窗防窥膜的存在能让外人无法窥视内里,但,“啪啪啪”沉闷又极富性暗示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在车辆后半段有节奏地轻微摇晃,这些动静加起来,足够让停车场有可能路过的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正常情况下,麦镜绝对会为此悲愤欲绝,羞耻抗拒,但此时他早就溃不成军,脑袋热得昏昏沉沉,失去思考的能力,眼皮更是无力得耷拉下来,视线模糊,呼吸微弱但偏偏心脏跳得极快,面色潮红泛着浓重的情欲,像要窒息,也像爽得快要死掉。

“呃……呃……”

此时狠命抱着他操的男人,热得把西装外套和内衫都脱掉,露出薄而坚韧的好看身形。

他的肌肉不像健身教练那样大块乣结、雄伟壮观,但也极具力量感,代表一个男人最深最重的侵略性。

哪怕因多了些热汗,上半身变得湿润粘滑,也不是能被小瞧窥伺的存在。

明明两人的肤色都是差不多的白净,但一眼看去,麦镜遍布热汗的瘦弱身躯却只适合被高大威猛的男人牢牢压制在身下,肆意侵占。

第二次性爱,因为被干烂操熟的肠道知道蠕动讨好,吐出淫液润滑,郑殊观没有选择戴套。

他的性器是直接插到暖热湿润的肠道中的,这样便能全方面感受到里面是怎么样的肥厚紧致,又是如何一圈一圈地围上来套???弄????嘬吸,刺激得他蓝眸凶狠地眯起,恶劣地猛力挺腰,疯狂操干。

“嗯如果按照杜惊鸿的说法,在我遇到你以后,小狗靠着小心机躲过了好多次……好过分,对我也不公平,乖小狗全都补给我,好不好?”

他退出口腔,放任麦镜失神无力的脑袋往一边垂落,好声好气地跟当事人商量着。

麦镜有着温热细腻的脖颈,白皙挺拔的后背,线条流畅的腰线,以及……

此时随着男人狠凿猛干而不得不随之一点一点的下巴和脑袋。

“真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

郑殊观微微喘息,嘴角越咧越大,神情逐渐变得骇人,一双标志性的蓝眸中酝酿着太多令人胆战心惊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他。

无知无觉的小动物还在情欲海中挣扎,他做不出反应,只有本能在主导着,将男人粗硬性器大力捅进来的酸胀感,和狠力拔出去时故意粗暴碾压过肠道敏感点的酥麻快感,忠诚地反馈至除大脑以外的身体各处。

麦镜肠道中黏腻的浆液,都被郑殊观捣成透明的浮沫,火星一样点燃郑殊观本就高涨的情欲和兽欲。

而他自己,红嫩的两颗男性乳头都僵硬地挺立起来,胯部囊袋干瘪,眼神迷离,呼吸无力,一看就知道他被干得有多狠、多重。

完全背叛了主人意志的肠道和前列腺点都在仔细地感受着,每一次被粗暴贯穿时狰狞茎身下蓄势待发的下流情欲,为这股力量足够蓬勃足够滚烫而欢呼雀跃。

完成了点头表示赞同使命的下巴,被郑殊观单手捏着,用力掰了回去,对方伸出舌头重新亲吻进他酸软无力的口腔。

哪怕这里早就举起白旗,也没有被放过,炙热的情欲随着有力的舌头挺进,深达最里,烫得他喉咙、食道和后续连接的肠胃都隐隐作痛。

每当他妄图利用短暂微小的间隙恢复一丁点力气或意志,男人那漫长到不可思议,又凶悍无比的上下征伐能轻易而举地把他的希望击个粉碎。

插着插着,男人就开始上下其手,掐他的大腿内侧,捏他的小乳头,按压他微微鼓胀的柔软小腹,用指腹故意去挑逗本就敏感脆弱的马眼嫩肉。

如此大的刺激,换作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