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通过这些网络上的只言片语,认识到,郑殊观是个很完美的现代男性。
随后,在一周之后的某一天傍晚,躺在宿舍里刷视频的王安顺,疑惑地看到杜惊鸿和麦镜先后踏入寝室,两个人之间没有眼神交汇,但是杜惊鸿径直走到麦镜的桌子前,打开对方的笔记本,将演讲稿开头的自我介绍替换成“恰似人间惊鸿客,墨染星辰云水间”。
麦镜低垂着眼皮,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最后死死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缝,神情是那种明明不甘心又不得不认命的古怪。
“你们这是?”王安顺放下手机,探出脑袋来问。
杜惊鸿猛然抬头,扭脸就满脸笑意地朝麦镜发问:“我不可以用吗?付过钱的哦。”
不大的宿舍内陷入短暂的死寂。
在沉默中,麦镜没有迎上这两人中的一个的目光,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光影交错中,他原本明媚的五官浅浅沾染上一层洗不掉的灰,而后趋向平静,像是默认般一言不发。
一道狭长的晚霞落下,宿舍楼老旧的墙面逐渐变得斑驳,四季在窗外轮回交替,蜿蜒着指向麦镜孤身缩在车后排座位的现在。
“啪嗒”、“啪嗒”,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一道挺拔的身影,由远及近。
麦镜眼睛瞥向窗外,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抱住膝盖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声线也随之止不住地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恳求。
他小声地请求自己:“麦镜,你乖一点吧,只要你乖一点,他很快就会对你腻味的。”
别成为那个被打碎的倔骨头。
回到车前的郑殊观心情很好,头顶的智能光映照下来,照出他冷白清晰的下颔线。
打开车后排的车门弯腰坐进去,往旁边伸手一抱,顺顺当当就把温热的躯体搂抱进怀里,郑殊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低头避开他视线的麦镜,赞许地笑了笑。
他的声音低而温柔,尾音拖长,又饱含笑意:“嗯,很乖。”
麦镜颤抖的眼睫随着这句话而慢慢掀起,原本这不过就是个下意识的举动,偏生落在郑殊观眼中,像释放某种允许进攻的信号。
一只宽厚的大手理所当然地爬上了麦镜塌缩在一起的小肩膀,缓慢地爱抚而过,郑殊观将额头靠过去贴了贴麦镜逐渐失去血色的柔软面颊,轻缓地问:“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仍旧没有给麦镜反应的时间。
话音落下,饱经蹂躏的口腔就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挤满、占领,麦镜黑眸顿时变得水润非常,抱住膝盖的手背都崩出青紫的血管,每一道都写满了抗拒和躲闪。
他一边艰难地承受着这可怕的亲吻,一边因为郑殊观把坚硬的胯下肉刃直白顶过来的举动而僵硬了身躯,惊惧不已。
浓稠的欲望爬满了冰蓝的眼眸,郑殊观缓慢但坚定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去,一只手直接捏住麦镜身上仅有的西装外套最上面的纽扣,一点点剥开外壳,使得庞大的黑影能以肌肤相亲的方式将雪白纤细的身躯完全笼罩。
随后,麦镜抱膝的手被强行拉开,并被牵引着伸向男人胯间鼓胀的一团。
被麦镜柔软掌心贴合的柱身异常激动,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仍旧是急速充血勃起,显然是记得上一回掌心贴合之后品尝到的美妙滋味。
“唔呜。”
嫩红的舌头被勾得酸麻肿胀,麦镜艰难地挤出几声哭噎,等到一只手被强行拽着抚摸粗壮狰狞的茎身,乌黑的眼眸中仅剩不自知的祈求。
郑殊观却很满意,并舒服地眯起了眼。
小狗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的舌头伸进去就能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尺寸严丝合缝,一切恰到好处的合拍。
而当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