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麦镜的心脏也一同暂停。

恶魔露出微笑,鼻腔中喷出炙热的高温,烫得蓝眸中顽固的坚冰都化作璀璨的冰焰:“你看,都叫你不要搞小动作了。”

下一秒一只大手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又移动到下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将他低垂的脸猛地抬高,继而将小巧的喉结完全暴露。

此时,郑殊观虽然和之前一样笑着,但此刻周身的气质却是趋于一种恐怖的阴鸷,像被危机感挑动敏感神经从而暴躁反击的魔,也像处在发情期内因内心情欲暴涨而失去一切理智的兽。

“郑殊观!郑殊观!啊啊啊郑殊观!”

他惨叫着,哭嚎着,哀求着。

仍旧躲不过被男人低头尽情舔舐、啃咬敏感喉结的命运。

“呜呜呜,郑殊观,郑殊观!”

最后一滴被挤压出来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最终都化作恶魔吞咽到嘴里甜美的甘露。

然后,这个被恶魔摁着强行被舔了喉结的可怜猎物,前颈和后颈的暧昧印记终于连接成一片,成为一个将他套牢的圈。

不知道过去多久,麦镜终于被放开。

男人愉悦地用视线和双手轻轻描摹眼前这具出生就刻了从属的身体,薄唇上勾,形成一个满足的弧度。

郑殊观喜欢这样。

他喜欢在自己的私有物上,进行某种宣示主权的行为。

很棒、滋味美妙,且很有成就感。

他先占有了内里,再侵袭了外在,所有一点点印刻在光洁皮肤上的痕迹,都能让小狗青涩而瘦弱的身躯绽放出无与伦比的情色艳丽。

当真……美妙极了。

此刻麦镜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脸色灰白,虚弱地被郑殊观抱进了被子。

但被子能遮光,却挡不住恶魔。

男人靠近,宽厚的大手在被子下缓慢地滑动,掌心带着一点湿润,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肌肤,连关节都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睫毛狂颤却无力反抗的小狗,突然倾身过来贴耳安慰: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没有对你的舍友做什么……不过就是按照你和他约定的那样,给他带一份小酥肉罢了。”

毕竟,外人眼中,两个字能概括他的品格《绅士》。

至于麦镜疑惑他如何知道这件事的,那就不方便透露了。

别的没什么,主要是怕直接告诉小狗,于来坛转述杜惊鸿情报的那一天,他就让秋青向王安顺和麦镜的手机里投放木马病毒进行监听,会让小狗遭受不必要的惊吓。

你看,他对小狗是还不错的,对吧。

多么善解人意啊。

连他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

麦镜闭着眼,忍受着男人无耻的言论和比言论更无耻下流的动作,一言不发,任由意识在潮湿阴暗的沼泽沉沉下坠。

“睡着了?那好吧。”

郑殊观站直了身体,遗憾地收回了被子下的手,但收回之后,他又马上单手握住麦镜在被子外的柔软的手背低头亲了亲,比划了一下手腕的大小,眉眼微弯,“啊难怪觉得奇怪,发现了,原来小狗这里还缺个东西。”

轻飘飘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落在瘦弱的人身躯上,只会变成一场可怕的酷刑。

而即将遭受酷刑的渺小猎物,对自己的未来全然没有更加清晰的认知,就已经先一步感到本能的不安和焦虑。

即使在意识不清醒的情绪下,也下意识地颤抖,后背溢满冷汗,嘴唇委屈地抿成一团。

男人镇定地注视了一会儿,某个瞬间忽然倾身过去,宽阔的肩膀几乎马上就将床上下意识缩成一团的麦镜身影全部遮挡,薄薄的嘴唇重新靠近白嫩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