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披着月色在浓黑的夜里,奔出了屋子。
去哪里,当然是私奔。
江升开了一辆租来的吉普车,载着闻昭去私奔。他们开过夜里依旧灯火阑珊的商业街,在凌晨买了一盒冷掉的蟹黄包,在车上吃,巨大的广告牌泛着冷光投到他们车上。
在没有开暖气的车里,冷风倒灌进车里,闻昭朝着车窗外面大喊,江升笑了笑,他说:“我带了刺青机。”
闻昭说:“你带这个干嘛”
江升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过他的手,他说:“我要做标记。”
车开到郊区,停在一间民宿前面,路旁是昏暗泛黄的照明灯,门口种着刺槐树还摆着簸箕和装满东西的蛇皮袋。
他们开了一间套房,老板娘还赠送洗漱用品。
走廊上的灯是老旧的暗黄色,其中一个还忽闪忽暗。打开房门江升把闻昭扑倒在床上,头顶暗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和江升接吻拥抱脱去身上的衣服。
浴室里面氤氲的水汽蒸腾上来,泛黄的墙壁被热气蒸出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