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干净、纯粹、没有一丝的戒备!
谢长宴的心陡然乱了节奏,根本无法抑制住心底那狂跳的悸动,与此同时,他心底又涌出一酸涩,在她心中,只把他定义成‘朋友’。
“傅行贲的案子,我已试探过靖南王,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想追究,并非是担心家丑不可外扬,而是想要隐藏其他的事情,比如说......”
林婠婠抿唇,打断了他的话,“比如说‘软骨散’?”
谢长宴摇了摇头,低笑一声,“大胆点,以你的聪慧,不难猜到这软骨散关系着国朝的两位贵人吧。”
林婠婠瞳孔猛地一缩,满眼愕然,太子生前疑是服用过软骨散,大师兄曾秘密去诊治过的,而先帝的病案他也曾看过,和软骨散也有关系。
陈山的母亲,那个疯婆子,曾亲口承认是岑常青配的毒。
那方子呢?
方子难道是父亲给的?所有他才会枭首?
若父亲蓄意给出方子,那林家为何没有收到牵连?如是他无心之过呢?
林婠婠苦笑一声,“上次我大师兄就因为去接触了岑常青,就害死了他。我母亲也不许我碰父亲的案子,她总觉得我若执意要查,只会给林家带来灭顶之灾,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谢长宴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就像你对傅行贲下手一样,有的事,不能忍!”
林婠婠与他相视而笑,竟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如今和他相处,真切、轻松、惬意。
这一幕正好落入不远处傅羿安的眼中,今日谢长宴过来,特意在聘礼单子上,增加了一座银矿!
出手不凡啊!
傅羿安眉头紧拧,他实在想不通,谢长宴此举意欲何为?
难道真是看上她了?
第155章 掘了他的坟
看着林婠婠对谢长宴笑意连连,傅羿安只觉得愈发刺眼,“他和我,谁更显老?”
傅羿安想不明白为何谢长宴会虚报年岁,那时他那么小,他的母亲又在刻意隐藏什么?
现如今,连价值连城的银矿都舍得拿出来当聘礼,谢长宴又在玩什么花招?
幽州查回来的谍报是程丰亲自递给自家主子的,程丰瞟了一眼不远处,哪里敢说谢长宴的好话,“当然是谢大人啊,爷,你可比他俊多了!”
说完,程丰又郁闷了,奈何他脑袋空空,赞美的词找不到几个。
这夸得也娘们唧唧的,主子还非要他硬夸,不是难为他吗?
傅羿安瞪了他一眼,“傅行贲的受害者,找到了吗?”
程丰干笑了两声,“爷,还真不出你所料,他在军中也是劣迹斑斑,积恶无数,以前畏于靖南王府的权势,不敢声张,现在有人知道他死了。外加有我们撑腰,有几个受害者愿意上京。”
傅羿安勾了勾唇角,看样子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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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原本送到庄子上的沈时鸢竟自己独自回来了。
沈家因出了那么大纰漏,本以为可以逼着沈时鸢嫁入靖南王府,可傅行贲却直接死了。
沈金藏和林茹的丑恶嘴脸彻底暴露,反而责怪沈时鸢,要逼着她青灯古佛当一辈子姑子。
还是柳玉娥出面救下沈时鸢,怕她待在靖南王府膈应,特意送她去庄子上住一段时日。
沈时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眸中全是坚毅,“婠婠,我若一直逃避,还不如待在庙里。你已替我报仇雪恨,但我不能在你身后冷眼旁观,傅行贲这事我也想出分力!”
林婠婠见她已振作起来,也颇感欣慰。
只是她目前压根没有想好如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