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贲警惕地环顾四周,里面有一处平整光滑的岩石,真是个风水宝地,等会共赴云雨也应别有一番滋味。
林婠婠放下食盒,取下黑色的斗篷,露出里面一套绯红色的襦裙来。
微弱的光影下,她整个人都好像泛着春光,美得令人窒息。
傅行贲心中的欲念已然抵达了顶峰,他迫不及待道,“你还想搞什么花样?”
林婠婠不慌不忙,把食盒一层一层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碟碟菜肴来,最后还摸出了一瓶准备好的梨花白。
“不是要成为夫妻吗?不拜堂,不吃东西?交杯酒也不喝一杯吗?”
林婠婠仰着小脸,一双眉眼潋滟生辉。
傅行贲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抬手摸她的云鬓。
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肢逼她靠近他的胸膛,语气强势,“我想要是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撑过来的吗?有几次我都差点死在边陲,可我还没得到你啊,每晚,我都会想到得到你!想得发疯,发狂!”
林婠婠不动声色推开他,拿出两个酒盏,斟满酒,反问,“你心悦我?”
傅行贲早已厌倦了单纯的肉欲,可惜带着爱意的云雨他从未体验过。
这种感觉真让人神往。
哪怕她是被逼着来见他的,他也贪恋着她这一刻的蚀骨柔情。
“自然!”
林婠婠压抑着心中的憎恨,蓦地笑出声来。
“骗人!你不过是没有得到过,一直念念不忘罢了!今日我就让你如愿,以后四哥不会允许你动我的。”
傅行贲一想到傅羿安便知道她说的是实情,衡芜院外面藏着暗卫,他想偷香窃玉难如登天。
林婠婠端起了酒盏,递了一杯给他,“这杯酒,就当我们的交杯酒如何?”
傅行贲半眯着眼眸,凝视着那杯酒,没有任何动作。
林婠婠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颤抖,索性怒了,“还说心悦我,不过都是些骗人的鬼话!不与我做夫妻,就是想存心糟践我?
也罢今晚过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
说罢,她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傅行贲面露懊色,她鲜艳的唇上沾着几滴酒,娇艳欲滴,勾魂摄魄。
鬼使神差,他端起了那杯酒,利索地喝了进去。
只是,为何他会浑身一酥,绵软无力?
傅行贲伸手想要拽住她,可下一秒,轰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冷眸,强烈的痛感爬满了全身,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黝黑的手挣扎着,试图摸一摸她的脸,可他的视线越来也模糊,那只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林婠婠睨了一眼软成一团的猎物,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枉她今夜以身饲虎,与之周旋了!
这软骨散药效实在太烈了,若非她提前服用解药,今晚她就会与傅行贲共赴黄泉!
若她直接杀了他,她恐难逃干系。
这种剂量的软骨散不会让他立刻毙命,只会让他瘫在床榻,一辈子再也干不了伤天害理的坏事,她便是在替天行道!
林婠婠微阖着眼帘,温软的声音带着嘲弄,“你这种禽兽,也配有心悦之人,可笑!”
她不紧不慢地收拾好残局,提着食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是林婠婠不曾注意的是,她刚从山洞出来,就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溜了进去。
雨水滴落在黑伞上,声声悦耳,就像一曲悠扬的战歌。
林婠婠唇角微勾,刚走几步,就被人一把拽住,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你跑去哪里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