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不禁讶然,望向程丰,希望他能替他解惑。
都说苏灵音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为何他的反应如此淡然?一点也不紧张?
若是林姑娘和谢长宴在一起,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这白月光难道是徒有虚名?
到底谁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程丰耸了耸肩,回了一个无可奉告的表情给赤羽。
对此,他其实一点也不意外,更觉得理所当然。
当初世子把那珍贵无比的芙蓉玉佩送给林婠婠时,他就觉得世子已经上头了!
那玉佩可是传家宝,是世子的祖母让他送给未来媳妇的!
结果被林姑娘拿去典当了,世子发现后竟也没有生气,两人稀里糊涂地又腻歪在了一起。
反观他和苏灵音,对她几乎根本没有一点欲念!那么多机会,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原始最本能就不就是要睡她吗?
果然自己还是蒙对了!
程丰心中有了底,干脆直截了当,“爷,晋王和苏姑娘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她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水牢?”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神色如常,“假作真时真亦假,别急,咱慢慢来!以后但凡进我口的东西,都不能经他人之手,可明白?”
程丰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睡熟了吗?”
程丰碰了一下赤羽,“问你话呢,林姑娘怎么样了!”
赤羽心那个累啊,“我刚刚回来时,就熄灯睡下了。”
傅羿安揉了揉太阳穴,“行了,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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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里,华光如水。
趁着夜色,傅羿安悄然来到了林婠婠的院子,他仔细瞥了一眼四周,轻车熟路钻进了房间。
房间角落里木几上的紫金香炉,静静地吐着香雾,袅袅生烟。
他勾了勾唇角,里面的香是他特意为林婠婠准备的‘安神香’,有增深睡意的作用,只要他的动作不太大,她便不会被弄醒。
撩开芙蓉纱帐,借着月光,入眼便看到那道娇小纤细的身子蜷在床榻上,三千青丝尽数散落在锦被上,还有一条白嫩的长腿赤裸在外,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让人浮想联翩。
两人目前的关系自是见不得光,他对自己的做法也有些嗤之以鼻,可他心中不免暗骂她一句,真是红颜祸水!
他自尝过她的滋味,迷恋她的身子,拼命想要占据她全部的身心,哪里还戒得掉?
她实在太诱人了!
既动了心思,他又何须再忍?
说罢,他脱了鞋袜,撩开锦被,遵从本心侧着身子便躺在了林婠婠的身侧,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把人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
梦中,林婠婠总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自己的全身,那人肯定是傅羿安!
只有他才敢对她为所欲为。
他好像抱着自己,熟络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身子上,可她的眼皮沉重,实在太困了,迷失在梦中......
天空渐渐泛白。
林婠婠睁开双眸,昨晚倒是睡得极好,可总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人揉捏过!
床榻上倒是没有任何人影,她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直到她扯开锦被,看见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再仔细看顺着身子往下看,胸口、脖颈上全都残留着吻痕!
她脸色顿时森冷起来,双手几乎攥成了拳头,该死!
她咬着牙,慢慢朝那处探查,还好没有火辣辣的痛感,应该没有被动过。
以往他发起狠来,第二日,哪回不会残留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疼痛?
原来昨晚,她根本不是在做梦,傅羿安那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