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看走了眼,日后他与我们为敌,我们难道不是在养虎为患吗?”
傅世啸几乎一瞬,便抓到了关键,“他早就预料到我会对你发难?”
傅羿安唇角噙着一丝冷笑,“他还知道你喜欢钓鱼,还和你异常投缘,你甚至还把他引为知己,他不过长我两岁。你不觉得他锋芒太盛,过于完美了吗?”
傅世啸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他与谢长宴相交于已有好几年,他确实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惊才绝艳,让他格外青睐,便有了一份惜才之心。
傅羿安的话却是在提醒他,谢长宴已渐渐摸透了他的性子。
被人看透,便是兵家大忌!
傅世啸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事,我清楚了。今日还有一事,黄河泛滥,澶州、滑州等地决口,遭了洪灾,隐隐有些暴动的倾向,陆太后有意让你去处理此事,你可愿意?”
傅羿安眉梢一挑,脸色骤然一沉。
澶州、滑州等地去年才重新修了堤坝,今年就决了口,真是奇了怪了。
只怕地方豪绅连同地方官员上下齐心共同昧下了修堤坝的银子!
可他明明是殿前司指挥使,这事不想赵家那事,于傅家百害无一利,按理靖南王府可以置身事外,可他父亲却替他接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