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攀附权贵?
他早就知道和她相看的人是崔恪,还知道自己差点被他凌辱,可他却没来救她!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不去揣测傅羿安,可一旦怀疑的种子落下,就会生根发芽!
难道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崔恪掳走?
对她图谋不轨,却见死不救,就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不长记性!”男人薄凉的声音还在继续。
所有的信念倾刻坍塌,她颤着声质问:“你是在教我做人吗?非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告诉我,我就是一株菟丝草,是你笼中的金丝雀,这辈子我只能依附你吗?”
程丰驾着马车,忍不住了扭头开口,“林姑娘,不是这样的.......”
“闭嘴!”傅羿安眸光幽暗,冷冷道,“我以为你早在五年前就学乖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强行把眼眶中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一个罪臣之后,拥有绝世的容颜,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若离了傅家的庇护,就只会沦为权贵们哄抢的玩物!
她若认不清现实,只会举步艰难。
男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裹着布条的手上,“受伤了?”
林婠婠别开脸去,根本不理他,也不让他碰。
两人沉默无语,很快到了靖南王府,林婠婠远远就见母亲柳玉娥焦急地等在角门,她一头扑进母亲的怀中,泪水无声地砸了下来......
第9章 敷 药
柳玉娥早已知晓事情大概,心中懊悔得不行,虽然她一心想要早点嫁掉女儿,可也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
看到女儿遭罪,她心疼得直流眼泪,可又不敢多问,只得不停地安抚她。
柳玉娥担心女儿晚间睡不踏实,特意帮她点了助眠的香料,林婠婠简单地梳洗过后,倒在床榻上就沉沉地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胸口冷嗖嗖地,她努力想要拽住被子,可浑身不得劲,一会又睡了过去。
屋内碳火正旺,傅羿安已解开她的中衣,轻轻揭开她的小衣。
那圆润的玉峰顿时露了出来,男人呼吸一滞,怔忡地盯着那处风月好一会,这才上下巡视着检查她的身子。
很快在她的腰间处就找到了一道道狰狞的抓痕,他眉头微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玉瓶,小心翼翼把药膏涂抹了上去。
女人的薄唇微张,呢喃:“不要......不要,救救我,傅羿安......”
傅羿安睨了一眼沉睡中呓语的女人,唇角染上了一丝笑意,梦中倒是知道该求谁,随即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
傅羿安从衡芜院出来,程丰立马迎了上去。
“平康坊那儿如何了?”傅羿安问。
程丰躬身道:“世子放心,那宅子的内院都烧干净了,火势没有蔓延开,早就被扑灭了,应该不会留下证据。”
傅羿安眉宇肃然,面色微冷,“崔恪伤得如何?”
程丰有些忐忑,斟酌着用词,“伤得挺重,只怕崔相不会善罢甘休......”
傅羿安眼眸眯成一道缝,思忖片刻,沉声道,“带着人,去平康坊那宅子好好查查,动作要快,立马过去!”
平康坊的宅子是崔恪淫乱犯罪的地方,他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总会留些东西视为战利品,或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翌日。
林婠婠只觉得昨晚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境,等她醒来,床榻上根本没有傅羿安的人影,不禁暗暗鄙夷自己。
柳玉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女儿出了这种事,还是她间接导致的,她心里很难受,连带着把卢氏骂了一通,恨不得立马就去找崔恪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