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仿佛也重了一些,扑在她乳尖,酥麻的痒。

又爽又羞耻。

为什么老是做这样的梦?

阮嘉梨鼻尖蓦然又是一酸,似乎要落下泪来。

身上人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唯一朦胧的色彩与光亮似乎也因此而完全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然后乳尖被含入温热口腔的上一秒,她好像听见那人在她耳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