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男人的声音平淡而包容:“湿内裤换下来就放到盥洗台下面的小洗衣机里,会用吗?如果不会就扔掉,不卫生。”

裴音面色涨红,盯着那只青筋自手背蔓延进手腕袖口、指骨修长分明的手。李承袂今晚来手上没戴任何饰品,干干净净,望着尤其禁欲,几乎不难通过这双手想象它的主人长得有多好。

他很得意吧……

即使是这样,即使是埋怨他、讨厌他、被他伤了心,她也会湿。他一定很满意妹妹对自己的归驯。

裴音紧抿着唇上前,将干净的粉色内裤从李承袂手里扯下来放到一边,没把他推出去,反而握紧他的手缓缓下移。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如从前那样表现出抗拒。与其说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倒不如说他心知肚明她的想法,但是忍下了。

裴音站在门口,脑袋垂着靠在墙边,空出左手,用右手扶着李承袂的手腕,分开腿坐上去。

这个高度正好能让她坐在他手上,又用一条腿撑住自己。

裴音不说话,刚才抽来的卫生纸被扔在一旁,她不再掩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安静地用哥哥的手自慰,一遍遍借着润滑,给深处的地方止痒。

门外男人同样安静而沉默。他的手掌心温热,拇指包容地托着妹妹的臀沿。

因着中指是最适合裴音未扩张的穴的粗度,有茧,能撑开她让她爽,又不会让她觉得困难,故而此时被裴音夹着反复磨蹭,收紧,又颤抖着放松。

熟悉之后,适应就变成了扩张,一根开始显得不够。裴音扶着墙磨了一会儿,开始试图吃下两根。

李承袂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在门外与她僵持,甚至出言劝告:“听话好么?你之前没试过,可能会把自己弄伤。”

裴音不说话,兀自握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选择妥协。

这一次明显艰难起来,裴音努力往下坐,正面不行,就换成背面。

她单手扶着供病人洗浴用的坐台,压下腰抬起臀,终于扭着屁股把它们吃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