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何對待,趙玉笙絕望地哭泣出聲。
“爸爸、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男人凝視著趙玉笙,眉眼更加柔和:“還記得要喊我爸爸?真乖。”
他轉動起長針,悠悠往尿眼中沒入,劇烈的刺激讓趙玉笙全身都在發抖,從喉嚨裡溢出悲鳴,像小貓咪在嗚咽哭泣。
趙玉笙哭得淚流滿面,恐懼到了極致:“不要,不要……”
男人溫柔地撫過趙玉笙的臉龐:“笙笙乖,爸爸在這呢,不怕。”下一瞬,他一股作氣,將細針直插到底,徹底破開那脆弱而敏感的尿道。
但光是給趙玉笙的女性尿道開苞,還不能滿足男人的惡欲。男人撚著那根長針,仔仔細細戳刺起紅腫的嫩肉,輕攏慢撚。
趙玉笙被刺得說不出話,只能嗚嗚流淚,身體的所有感官如今全都集中到了那處小孔。趙玉笙被長針幹得直不起腰,軟成了一灘春水,能清楚感受到那根鈍針正在挑動他的尿孔,彷彿將那小孔當成一腔淫竅,殘忍地逗弄。
膀胱中的尿液終於找到宣洩的出口,迫不及待地湧入那口尿道。趙玉笙感受到了鮮明的尿意,有什麼呼之欲出:“不嗚……”
但是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尿液一滴滴地隨著針尖的逗弄滲透出來,可憐他連夾緊雙腿都做不到。
“要尿了……別看、不要看嗚嗚……”
當男人將長針抽出時,趙玉笙哭著尖叫,紅嫩的小眼都被操得大上一圈,宛若被調教過的蕊,瑩瑩誘人。
趙玉笙還死撐著,嘗試憋住尿意,直到他的耳邊響起男人的口哨聲,趙玉笙的尿孔一鬆,失禁的快感層層湧上,一股清液從他的尿孔中噴射而出,趙玉笙恍惚地承受著男人的操幹,隨著男人的操弄而不斷射尿,斷斷續續地沉浸在高潮中。
當趙玉笙醒過來時,他的床單已然濕透,夢境彷彿照入現實,令他惶惶不安。
只不過現在趙玉笙沒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父親的陰莖幹開了他的女穴,搗碎他的意志。
趙玉笙就像個淫蕩的雛妓趴在父親懷裡,怯生生地搖晃屁股,吞吃父親粗碩的性器。趙玉笙如今變得比以前還聽話,會服從父親的指令,電擊的滋味是如此可怕,他不願再體會。
父親解開趙玉笙的裙子,裙子散落在地,裸露出趙玉笙雪白的身子。父親叼住趙玉笙的一只乳,曖昧地問:“笙笙上過廁所了嗎?”
趙玉笙不懂父親為何要這麼問,卻也不敢撒謊,誠實地搖搖頭:“……還沒。”
聽見他這麼回答,他的父親就像夢裡的那個男人一樣,給他餵水,哪怕他說不想喝,喝不下了,父親還是一直在給他餵水,直到他平坦的小腹變得渾圓,才終於放過他。
趙珩拿過一根剔透的尿道棒,旋轉著插進趙玉笙的陰莖裡,趙玉笙抖個不停,無論多少次,他都無法習慣異物的侵犯。
等一切就緒後,父親抱起纖弱的趙玉笙,手托著他的屁股,抱著他邊走邊操。重量的慣性讓趙玉笙不斷往下滑,深深吃進父親的雞巴。趙玉笙被操得嗚咽啼哭,求救般地緊摟住父親的脖子,害怕掉下去,恐懼被操爛。
所幸這場淫刑沒持續太久,趙珩抱著趙玉笙回到房間,把趙玉笙壓在床上,折起他的雙腿架在肩上,再一次狠狠幹起這個可憐的孩子。
也不知是夢境作祟,或是心理作用,高潮吞噬掉趙玉笙的神智時,趙玉笙竟是在絕頂的高潮中,嗚咽著失禁,一邊哭著浪叫,一邊失控地尿出汩汩黃液。
興許是潮吹,又或是尿尿,現在的趙玉笙整個人都跟壞了似,被父親操得不停噴水。
像個發浪潮吹的小婊子。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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