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中,趙珩都沒找過趙玉笙談話,兩人相安無事地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趙玉笙本以為會就這樣平安地結束這可怕的一切,然而這天放學回家,趙珩卻是做了一桌菜,都是趙玉笙喜歡吃的。

趙珩坐在餐桌前,淡淡地笑著:“去洗手吃飯吧,笙笙。”

趙玉笙看著趙珩沒有說話,他在猶豫是否要接受父親的邀請,但轉念一想,明天他就要離開這裡了,就當是與父親一起共度的最後一晚。

飯菜很好吃,色香味俱全,這讓趙玉笙感到詫異,明明趙珩是個會轟炸廚房的男人,他什麼時候燒得了一手好菜?但這些已然不再重要,趙玉笙忽然有些落寞,明明他們不必走到這一步的,可趙珩卻毀掉了這一切。

吃飽的趙玉笙收拾碗筷,準備拿去廚房的洗手槽,然而他才剛起身,就感覺到一陣暈眩,趙玉笙睜大眼睛,四肢逐漸無力,他倒了下去,碗筷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嘶鳴。

趙玉笙的視線逐漸被黑暗吞噬,最後映入眼簾的,是趙珩朝他走來的身影。

再醒來時,趙玉笙發現自己躺在了父親的臥室中,他渾渾噩噩的,使不上力,更令趙玉笙驚恐的是,他一絲不掛。趙玉笙想撐起身子,逃離這個地方,但是趙珩脫下了浴袍朝他走來。

趙珩欺身壓住趙玉笙,男人成熟精壯的身驅壓在了趙玉笙的身上,趙玉笙壓根就掙脫不了,趙珩分開趙玉笙的雙腿,粗長的肉棒操進趙玉笙的女穴之中。

被父親強暴的時候,趙玉笙終於哭了出來。

趙玉笙天生就與常人不同,他是個殘缺的孩子,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他的父親,趙玉笙是個雙性,下身多了一套女性器官,有完整的子宮。

如今趙玉笙被趙珩破處,鮮血沿著腿縫流出,趙玉笙哭著掙扎,像隻狂躁的小貓咪抓撓著趙珩。

趙珩溫柔一笑,反手給了趙玉笙一記耳光。用的力道不大,卻把趙玉笙打矇了,趙玉笙愣愣地噙著淚,看著俊美無雙的父親,衣冠禽獸莫過於此,再貼切不過。

“笙笙,乖乖聽話。”趙珩柔聲哄著趙玉笙,“不然爸爸就把你拴起來。”

父愛是從何時變質的,趙玉笙不得而知,但事到如今,知道那些也沒意義了。趙珩把趙玉笙的雙腿分得更開,雞巴深深地操進窄小的女穴中。

趙玉笙痛苦地喘息著,撕裂般的疼痛陣陣襲來,他不過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從未歷經過情事,不曾自瀆,生理慾望產生時,也不過是去沖澡紓解。趙玉笙被趙珩幹得眼前陣陣發黑,痛苦被扭曲成了快感,趙玉笙驚恐地發現身體背叛了他的意志,正諂媚地迎合著趙珩的侵犯。

趙珩親吻著趙玉笙的臉頰,吻去趙玉笙眼角的淚水,無比憐愛,好似一個疼愛孩子的慈父,而不是一個強姦孩子的鬼父。

趙玉笙呆呆地看著天花板,黑漆漆一片,像一個噬人的黑洞,能一口把人吞下去。今天本該是最值得慶祝的一天,今天是他的十八歲生日,可父親偏偏選在今天強暴了他。

疲倦的感覺陣陣湧上,趙玉笙的靈魂在高潮中脫離了身軀,冷眼看著被父親壓在身下肏幹的自己,如此淫蕩,如此骯髒,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在父親的侵犯下一遍遍攀上高潮,雙眸因為過載的快感而翻白,嘴唇張開,舌頭也吐了出來,像隻被打了麻醉劑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