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抵触姜文诚和她同睡一榻。

这种别扭的感觉从昨晚回来就萦绕着她,可能是两人两三个月不见,有些生分了吧。

溶月起身梳头,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昨晚姜文诚走后她就睡下了,睡到了快戌时的时候醒来一次,那个时候她就有些饿了,起身喝了些冷茶,然后又躺回床榻睡了过去。

今早她是被饿醒的,昨晚一整晚都没人来给她送饭,她一直饿到了现在。

溶月寻思着一会去厨房先找点吃的来,等公婆醒了还要去公婆那屋伺候他们用早膳。

天刚微微亮,溶月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整个宅子十分安静,只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和狗吠。她深吸了一口气,清新又微略湿润的气息沁入鼻孔,舒爽又怡人!昨晚夜里好像下了场雨,正好去一去夏日的燥气。 ?

她往厨房那边走去,到了厨房一看,好在还有几张昨日剩下的芝麻饼,溶月拿了一张饼走出厨房,实在饿得厉害,等不到回房就先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口咬下去。

饼是凉的,有些硬,但是她饿狠了,吃着还是很香。

她刚吃了三四口,突然听见前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溶月寻着声音过去一看,一个矮胖的妇人正蹲在地上哭着,地上破了几个瓦罐,一地的残羹剩饭,看她的侧影那人却是赵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