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回的春药被下在酒里,徐弘川又喝了有三壶,他回来后泡了三个时辰的冷水,足足又灌了七八回药,才缓了过来。

徐弘川轻轻白了齐越一眼,懒懒说道:“多事。”

齐越坏笑了几声,徐弘川转身回了正房,口中还问道:“琳儿她们什么时候到?”

齐越跟在后头答道:“嗯,信上说这个月末就到,到时候我同老四去接。不过信上还说,梁侍郎家的那位四小姐也一同前来。”

徐弘川停下脚步,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她怎么也来?”

齐越笑嘻嘻答道:“信上没说,我也觉着奇怪,按说闺阁千金没有父兄同伴,不该出远门。想来是惦记老大,难耐相思。”

礼部左侍郎家的四小姐梁清宁心仪徐弘川的事,在顺天府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位梁四小姐作风大胆,见了徐弘川便像膏药一般贴上去,甩都甩不掉。

徐弘川白了齐越一眼:“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再胡说八道仔细你的皮!”

齐越挤眉弄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该说不说,还是老大你有艳福。”

没等徐弘川说话,齐越就贼笑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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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百珠加更和周末的加更,明天更三章咩哈哈哈~~~~~~

补一句,恶婆婆是肯定要整治的,大伙稍安勿躁~~~~

0020 溶月含泪质问婆母 (一更 珠珠、收藏加更)

徐弘川回到寝房,打算把蟒衣换下,突然瞥见床榻上暗红色的血迹。

那是象征女子贞洁的落红,本该是出现在洞房花烛夜的喜帕上。

徐弘川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那抹处子落红。

这时,小厮过来打扫,他轻喝道:“站住,在门口等着。”

随后,他拔出随身的匕首来,将那块沾着血迹的布料割下,又找了个锦盒将它放了进去,再把那锦盒放进多宝柜的匣子里。

溶月随公婆默默地坐在马车里,心酸地垂着头不说话。

姜元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左右打量这宽敞的马车,还四处摩挲着,口中赞道:“这马车真是阔气,啧啧。咱们回了昌乐可要在县衙门口转一转,让县令大人好好瞧瞧。”

陈氏白了他一眼,心中还懊恼着计策失败呢,又不好冲着溶月骂,一肚子气就这样一直憋到了家。

果不其然,这马车刚到姜家时,左邻右舍的小厮丫鬟的都跑出来瞧,姜元发得意地从马车上下来,有人还凑上来问姜员外这是去哪了,姜元发佯装随意轻松地答着,去拜访了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大人。

众人一听,这可不得了!

其实外头早传开了,青州府新上任的都指挥使大人与姜员外颇有渊源,只不过姜家没放出准话来,众人只是猜测却不敢细问。

陈氏勉强地笑着应付着众人,那一张张巴结的嘴脸看得她火气大!

那小畜生还想把他母亲迎回来?做梦!

溶月一声不吭地跟在婆母后头进了屋,婆母身边的赵嬷嬷赶快摆了饭。

溶月忍着身体和心里的痛楚,默默在一旁伺候婆母用饭。

腿心的刺痛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可更加荒唐的是婆母的所作所为。

若说她婆母不知道簪子上头的古怪,她是不信的。

她是姜文诚明媒正娶的发妻啊!婆母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等用过了早膳走出饭厅,溶月跟着婆母到正房屋里,平日里这个时辰,她要在婆母左右侍奉,不是捶背就是捏腿,婆母舒坦了她才能退下去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