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脸色越来越沉,暗道果然是怠慢了她,刚才真该把那个红杏的腿打断!狗仗人势不开眼的东西!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刘嬷嬷退出去后,徐弘川摊开信纸,压上纸震,然后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提笔开始写信。
这封信是要送到姜家去的,徐弘川刷刷几笔,没用多久就写完了信,然后装在信封里封上。他拿着信封静静地看了半天,之后便放在了桌案上。
刘嬷嬷退出正房后,见乔琳正费力地去扶红杏,她好心上前去同乔琳一起把红杏抬回她那屋。
刘总管跟在后头,瞧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腰臀,同乔琳说道:“乔六姑娘,小人去库房拿些金创药来,先把血止住。看着骨头应该没断,这已是万幸,明日一早小人去请个郎中来给红杏姑娘瞧瞧。”
乔琳眼泪含在眼眶里,点点头说道:“多谢刘总管,有劳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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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放过她的 (二更)庆祝上读者推荐加更19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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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回姜家后已经过去了五日,陈氏的兄弟在姜家住了两日就走了。他们走后,姜文诚是从早到晚围着她转,不厌其烦地劝她回徐府去。
溶月这会正在自己屋里做绣活,姜文诚开门走了进来,溶月抬眼一看是他,没好气地又垂下眼去,继续缝着手里的肚兜。
她带去徐府的肚兜一个接一个被那浑人扯坏,趁着现在有功夫她赶紧再做几个。
姜文诚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念念叨叨的还是借种那件事。
溶月听得都烦了,她其实心里也拿不定主意,总觉得这事太惊世骇俗,可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儿,这诱惑又太大……
溶月罕见地轻斥着姜文诚:“说来说去都是这个,你烦不烦。”
姜文诚也不敢回嘴,依旧笑嘻嘻道:“娘子别嫌我烦,如今我的性命前程都捏在娘子的手上,我就是娘子的牛马,娘子要打要骑都使得。”
这话听着粗俗,溶月嫌恶地皱起眉头道:“你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书都读到哪去了……”
她也不知是怎得,现如今瞧姜文诚怎么瞧都不顺眼,连他在房里待一会都觉得膈应,更别提和他同睡一榻了。
好在他之前说,现在天气热,他读书又读得晚,就直接在书房里头睡。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姜文诚回房睡,她还真不知膈应成什么样……
溶月轻叹一口气,两人本是正经夫妻,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她也说不清,只觉得与他同处一室别扭得很,他一靠过来自己就想躲。
姜文诚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让她回徐府去,溶月见他手里拿着什么,随口问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哦,这是青州卢知府给我的请帖。”
溶月动作一顿:“卢知府?”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疑惑道:“卢知府怎会给你请帖?”
姜文诚眉开眼笑地看了看手里的帖子,答道:“下月卢知府的母亲做寿,请我前去贺寿呢。”
溶月不安地瞥了一眼帖子,狐疑道:“卢知府那样的大官,怎会突然请你前去?”
姜文诚哈哈一笑道:“我猜这应当是我那嫡兄的面子。”
“你打算去?”
“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