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气息忽地靠近了过来,灼得唐绵脸上热得厉害:“这、这还是大白天的呢……”
“我就喜欢白日宣淫。”贺大狼咧着一口狼牙笑得恬不知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唐绵羞得都不敢看他了,目光左躲右闪,却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互相吸引的两人最先出现端倪的是双唇,绵长的吻过后唐绵嘴儿也红了,身子也软了,喘着甜媚的气勾着贺大狼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他解内衣扣已经很熟练了,一根手指固定着底,另一根手指往外一勾,唐绵就感觉胸口一松,胸前两团肉球弹了两弹,弹进了贺崖的掌心中。
下一秒,她的裙子也松了,在里面用作打底的黑丝袜被贺崖扯开,从紧密的黑色藤蔓中勒出大片白腻的雪肤,贺崖把唐绵的裙子往下一拉,手顺着雪肤摸进去,被破成一条条的丝袜缠在中间,就像是误入了盘丝洞一般。
唐绵只听贺崖笑了一声,那压在自己内裤外的手就稳稳地找到了已经半硬起来的小豆儿,用指关节狠狠地欺负了起来。
“嗯……”唐绵耐不住先哼了一声,手抓着贺崖的肩,一双翦水秋瞳眼巴巴地看着贺崖。
“骚绵绵想要了?”贺崖压着唐绵的屁股往自己腿上坐,顶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弄得唐绵呜地一声把脑袋靠在了他肩上。
“想要……”唐绵知道贺崖就喜欢听她说荤话,可欲念逐渐占了上风,也只能跟从:“想要贺崖的肉棒操小穴了……”
小绵羊羞得声音都在发抖,听得贺大狼心满意足,两只手穿过她的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前放在了书桌上。
他的书桌又小又旧,还摆着各色的教辅材料,唐绵瑟缩着半倚在上面,不安全感逐渐占了上风,然而贺崖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已经掏出了老二带好了套,甚至还非常恶趣味地用龟头硬是挤开了她的内裤,找到入口往里挤了进去。
肉穴的褶儿被迫着一点点舒展开来,唐绵背后的脊椎骨也跟着一段段伸开,旧书桌跟着轻晃了两晃,吓得唐绵穴儿都跟着一哆嗦:“桌子……啊……”
贺崖被夹得猝不及防,也憋不住了干脆就抱着她的腰大操大干了起来,桌子的高度正好让他放开手脚,两只手压着唐绵的腿关节,一遍遍往里狠狠贯穿。
“嗯、呜啊,贺崖……”唐绵又爽又怕,浑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想要直起身,可腰却被一阵阵扩散开的快感激得根本用不上力,“小穴、呜啊好撑……别……那么快!”
还没来得及涌出去的淫水又被粗长的阴茎一股脑顶了回来,包裹着浸泡着他的龟头,贺崖爽得感觉都要飞了,往里插得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狠,阴囊重重地拍打着唐绵的屁股,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击打的啪啪脆响。
唐绵的身子被撞得根本不受控制,腿儿一抖就将堆成小山的教辅材料散了一地,老旧桌子更是不堪其扰,关节跟着两人的节奏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小穴要被操坏了……呜,贺崖……轻、呜……”唐绵的话都完全碎片化了,就像是碰运气似的,碰到贺崖往外抽的时候就能多说出几个字来,碰到贺崖往里顶,那就只能认命地从嗓子眼儿挤出几个淫浪的字音来。
“这桌子要真塌了倒好了。”贺崖脸上看着不怕,还是俯下身搂住了唐绵的腰防止她真摔着:“以后骚绵绵永远都记得……我操你操得桌子都塌了!”
不用塌她也记住了!唐绵赶紧手脚并用地缠上了贺崖的身体,下半身的穴儿也绞得死紧,情到深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唤着什么,就连精神都被那绝顶的快意给恍惚掉了。
最后贺崖的精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橡皮膜冲撞在她的子宫口,那一瞬间唐绵甚至有种好像被内射了一样的错觉,那些浓稠的,滚烫的精液好像一股脑涌入了她的子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