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广咬牙切齿地喊道,将毯子整个甩了出去。
像是感觉不到粗粝的天台地面的磨蹭,胡天广三两下将原本埋在毯子下的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整齐不整齐,将脚随便插进皮鞋里,胡天广满面怒气地踏着步离开了天台。
“咚!”
天台的门被重重地甩开的声音。
一分钟后,西装穿得歪七扭八的男人重新推开门回到了天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毯子,揉吧揉吧夹在胳膊下,重新离开了天台。
“咚!”
天台的门被重重地甩开的声音。
......
好在电梯里没碰上什么人撞见这个衣衫不整到有损公司形象的人,他很顺利地一巴掌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而办公桌后的方霖凡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胡天广深吸一口气,把怀里抱着的毯子随手一丢,转身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合拢,将门锁合上后,回过头一脚踩在了会客用的茶几上。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啊?”方霖凡轻咦一声,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胡天广,“我干什么了?”
这更是让胡天广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呢?”
“啊,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给你盖了个毯子。”
“你别给老子装傻!就,就是你给我戴的那个......”
“你是说我把你的衣服给你带上去了吗,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要穿呢。”
“也不是这个,是,是......”胡天广的怒气被这么一怼便烟消云散,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那“贞操锁”三个大字。
看着这一幕方霖凡忍不住笑了一下,“主要是接下来两天可能会忙一些,这不是怕你随时发情影响工作嘛。”
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小的钥匙,将钥匙圈套在指尖晃了晃,“你要是不想戴的话,就直接解开好了。”
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放屁但是又感觉好像有点道理,此时的胡天广只觉得自己就像拉磨的驴,被打了个大棒又给了个甜枣,就屁颠屁颠地开始给对方干起活来。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去接那把钥匙,而是吞吞吐吐地开了口:“我......我先戴一天试试......”
话说出口,胡天广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只觉得自己自从遇见方霖凡以来,底线就像破了的网一般层层下坠着被不断突破。
这些曾经闻所未闻的玩法和道具一件件地用在自己身上,未免有些过于淫荡和变态了。
这样想着,血液又不由自主地向下身涌去,充血的海绵体涨大起来,却被包裹在外的橡胶壳给牢牢箍住,本应膨胀挺立的生殖器被禁锢在疲软状态下的狭小空间中,不断传来被挤压的感觉,有些疼,又有些......爽?
......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变态骚货了。
耻辱的接受了一切的胡天广发现方霖凡已经不知何时收起了那把钥匙,并得到了半个上午的假期用来洗澡和换衣服。
“记得把茶几擦了。”
“哦。”
......
接下来的几天里,胡天广发现方霖凡确实所言非虚,整个公司都变得忙碌了起来,而方霖凡自己则拼过任何一个员工,从清早来到公司开始便着手处理事务,全天候高强度出行会谈修改文件处理事务样样俱到,一直到晚上最后一个离开公司,期间完全看不到他休息摸鱼的时候,不由得让胡天广感叹这人简直是个机器人。
仅仅只是开着车陪对方到处跑和等待与打打下手,就已经让胡天广倍感疲惫,不由得思索起方霖凡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