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之?道:“你姓孟,你的姓氏就足以让谢家和曾家的那两?个人不敢造次。”
孟这个姓氏,足以让冠以这个姓的人在澳区游走在任何圈子里的金字塔尖。
而孟谦习性格太温和,现在都让旁人险些忽略了他的姓氏。
“你是否觉得今次这件事处理不好?丢的只是你一个人的脸?”
孟谦习的想法被大佬洞悉,他也只得点头?承认,“是……”
今天谢曾两?家敢在孟谦习的地盘公开大闹,若无人约束,或许改天这两?家的人就敢在孟家面前蹬鼻子上脸。
家族与?家族之?间,需要镇压,需要忌惮,更需要威慑。
而孟谦习这幅不成熟的思想,显然让孟行之?瞧不上。
但?他这个四弟是个外软内硬的性子,这些敲打只能令他不痛不痒,他索性一针见血的激他:“也不怪那位羊城的颜小姐选年鹤声不选你,你看你从头?到脚,有哪一点比得过年鹤声?”
孟谦习眉心皱起,显然被激怒,“颜小姐和鹤声哥已经结婚了,大佬也不用说这些陈年旧事激我!”
“我说实话罢了,眼睁睁看着自己钟意的小姐被别的男人抢走,这不是窝囊是什么?”
“她都是年太太了,我还能怎么办?!”
“她结婚了又如何?当了别人太太了又如何?你不会去?抢吗?”孟行之?轻描淡写的讲,“我若是你,只要我钟意,无论她在谁的身边,我都会把她抢回来。”
孟先生的行事法则,随心而为,不讲规则。
孟谦习显然被大佬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他做事保守,性格又温和,一时之?间哪里能接受这样的铁腕手段。
他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冷静的说:“我知道大佬对?我说这些……是想多?多?磨砺我,希望我能成事,但?家中只要有大佬在,孟氏家族一定能长盛不衰,也没人敢轻慢。”
孟行之?自接任孟家话事人以来,无论是华臻集团的业绩还是孟家在澳区的名望声威,他都做到了极致,把其他家族远远甩在身后。
所以他孟谦习能不能成事,一点都不重要。
孟行之?闻言却默了几息,“倘若我有一天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你待如何?”
孟谦习猛的仰头?看向孟行之?,“大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打比方罢了。”
孟谦习在心里松了口气,语气却坚定:“在我心里,孟家话事人的位置除了大佬谁也不能坐。”
他不行,他亲生哥哥孟愈成不行,其他旁支的那些孟氏子弟更加不
弋?
行。
他说完又恢复成最初的温和模样,“大佬说教?我肯定渴了,我去?让人泡茶来。”
孟坤目送孟谦习走出?包房后,说道:“四公子会不会真的去?年少?手底下抢人?”
港城年家那位当家掌权人年鹤声与?孟行之?私交甚好?,如果孟谦习真去?抢了对?方太太,按照那位年少?对?他太太的喜爱程度,恐怕孟年两?家势必交恶。
孟行之?却丝毫不惧,“他若是有那分?血性敢去?年鹤声手底下抢人,我倒还高看他一眼。”
孟坤点头?:“四公子的确差了几分?男儿血性。”
孟行之?捏了捏眉心,抬头?扫视一眼四周,没见到那抹娇俏身影,“沈小姐还没回来?”
沈晗黛知道孟行之?和孟谦习有兄弟之?间的话要谈,她一个外人不好?打扰,从车子后备箱里抱出?金丝雀后重新回到会所,也没急着回去?找他们,自己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逗着金丝雀玩打发时间。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提起金丝笼打算回去?找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