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守了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她现在要是去孟公馆外天天闲逛等着偶遇,孟行之恐怕也还是会将大门一关,对她的存在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这场宴会沈晗黛说什么都要去,不然又怎么能和孟行之有交集?

但追这位孟先生实在烧钱,连他手机号都没要到,已经花了她七位数了。

沈晗黛拿起叉子又插了一颗士多啤梨,破例让自己咬了一口平复心情。

傍晚,孟公馆。

一匹通体黑色的骏马正卧在草坪上,孟行之坐在一旁的轮椅上,余晖勾勒他厚重轮廓,脸庞在光影线中时明时暗。

像是明白了主人和从前的不同,亚瑟匍匐着躯体,把头凑到孟行之身边。

孟行之摸了摸它的头,神情淡淡。

片刻后,他对守在旁边的管家吩咐道:“过几天让人把亚瑟送回马场。”

钟伯点点头,在心里叹了口气,“先生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建了,不出多久肯定就能恢复到和从前一样。”

孟行之收回抚摸亚瑟的手,没说话。

钟伯远远看见孟坤走了过来,明白他们要谈正事,先退了下去。

孟坤言简意赅的汇报,“那晚先生出事时抓到的人,现在还被扣在警局,负责审查的司警是二公子的下属。”

孟二公子孟愈成,孟行之堂弟,也是当年和孟行之在孟家话事人上最棘手的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