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我的下颌,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嘴,他冲着顾行之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兄长应该不知道吧,这婊子的舌头有多会舔……”他用食指将我的唇角按住,“只是这嘴不如下面那张中用,再怎么含也只能含住半个头,实在废物。”
“不过会对着马眼一直嘬,等我射了精,便会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也算是乖觉,用鸡巴磨他的脸,他也只会一边哭,一边乖乖受着……这婊子有多会哭,你也看见了。一边看着他跪在鸡巴下哭,一边操他的脸,你还没体会过吧?”
“他只是中了药求着你干了一次,我怎么可能在乎这婊子被谁操了?”
顾行之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了顾长祈身上。
那人纯黑的眼球里看不出一丝光亮,鎏金色兽眸熠熠,像是某种邪祟,叫人望而生畏。
长久的冷寂之后,顾长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冷声问道,“你操了他几次?”
顾行之抬眸,并未言语,依旧是那副无情无欲的漠然模样。
他缓缓侧过身,对着顾长祈。
清贵面容上端着事不关己般的疏离,唯有眸中似有什么东西掠过,额间金纹明显。
见状,顾长祈一边抽出了腰间长刃,一边将我松开。
他抬起手,随意往远处潭水一指,那处瞬间迸发出一束强烈的金光,又很快归于平静。
他看着顾行之,对着我说道:“你说的那东西现在已经没了,现在,滚过去把你的脏逼给我洗干净,若是敢留一滴旁人的精。陆云,我定会让你像条母狗跪着被我插回东洲。”
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我再不敢逗留,夹着精去到水边,等彻底看不见那两人,褪去衣物,分开阴户,开始清理起了肉缝。
顾长祈和顾行之都说我这里好黑,我拨开被磨成紫黑色的阴唇,里面分明是细嫩的粉白色,只有外层一圈被磨黑了而已,只是这样的半黑半粉的颜色,实在太明显,任谁都能看出来,是被男人生生玩儿黑的。
之前被傅上玄操紫都花了好几天才彻底恢复成粉白色,这回……更不知道要多久。
顾行之射到里面的东西很多,我对清理一事不甚熟稔,又想起顾长祈的威胁,只好尽力张开小穴,让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导出来,可腿心处不知是不是被磨得太肿,我只是摸了两下,就又源源不断地开始往外流水了。
似乎……又来了感觉。
听闻中了寻常欢喜藤的情毒,只要被男人的阳精浇灌过即可,方才顾行之已经射到我里面了,按理说也该是无事的,或许只是因为我那私处被人磋磨过太多次了,比较敏感,所以碰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了吧……
将里面彻底清洗干净,等什么东西也流不出来,忽然听到了金石相鸣的声音,像是有人正在打斗,但没过多久,那声音就停了下来。
将衣服穿好,缓慢地朝那二人走去,顾长祈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皱着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似是有些烦躁,却未像寻常那般向我发难,只是别开了脸。
这时,天空忽然出现了一辆巨大的飞天轿撵,由十六只大型仙鹤在前方拖行,后头还跟着好几辆由单只仙鹤拖行的小型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