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闭上了眼,开始打坐调息。
印象中,他好像很少受伤。
他是和傅上玄齐名的天才,那两人从修行之初便平分秋色,难有对手,后来更是同样问鼎剑道之巅。
他竟被顾长祈伤到了,我有些不可置信,但又不怎么意外,他方才半点没有设防,根本没料到顾长祈会如此,又对着顾长祈诸多退让,并未下过死手。
而且顾长祈也是化境修为,本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他修为那么高,这样的伤,恐怕很快就能痊愈了吧。轲涞銀葻
我记着之前顾长祈被捅了个对穿时……那伤处分明顷刻就愈合了。
怪不得那些被我放在地上的伤药顾行之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估计心中很是不屑吧。
他根本不需要。
他的体质从幼年时便与常人不同,受了伤总是很快就会恢复。
我尴尬地抱手站着,看着顾行之入定,确定他再不会有任何反应之后,才缓步朝远处挪动,身下裸露在外的雌洞实在是令人羞耻,只是看着他,便忍不住夹紧那羞人的秘处,我真的很怕被他发现此刻下体是何种情态。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不想他发现,我已经被好多男人用过了。
他素来倨傲,不论是否修炼了无情道,无论性子如何变化,但骨子里的清高傲慢,半点未曾更改。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目无下尘。
若是知道了我在男人身下是何种下贱姿态,恐怕心中只会不耻厌恶吧。
我知道他讨厌我。
傅上玄也讨厌我。
可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少厌恶我一点,再怎么说……我也是黏着他们长大的。
我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我从未觉得我在顾行之眼中和别人有任何差异,旁人在他眼里恐怕都是朝露蜉蝣,我并不例外,或许很久之前有些许不同,但如今,只怕连我是谁都快忘记吧。
一直是我自己眼巴巴的惦记他,为了能多看他几眼,厚着脸皮求傅上玄帮我进剑宗,即使被傅上玄冷嘲热讽几番厌嫌,还是锲而不舍,好不容易钻进剑宗,又日日偷偷跑去看他练剑。
若非之前被顾长祈威胁,说再招惹顾行之就弄死我,恐怕……我都觍着脸,不知往顾行之身边凑多少次了。
我夹着腿,一边走,两片厚厚的阴唇随着我动作一甩一甩的,挂着粘稠的白浆,发出一些粘腻的声音。
顾长祈在我里面射太多了,哪怕我已经竭力夹逼,还是一直往外流,等彻底离开那两人的视线范围,下面已经全湿了。
好在这处山庙本就是建立在峡间的潭水之上,山涧水沿着两侧的石壁缓慢落下,雨帘一般,清理身体十分方便。
我将衣服尽数褪去。
分开腿间粘腻。
真的被玩儿黑了……
挂满男精的一口肥逼已经发紫了,皱皱巴巴的大阴唇更是有点发黑。
顾长祈说要把这里玩儿黑,并不是随便说说,他磨了好久,起初只是变成了比他鸡巴颜色稍浅的红紫色,并不怎么黑,但是他插我的时候把我的阴唇都插进了去了,磨了许久,两片肉唇的颜色便越来越深。
乳头也是,因着顾长祈只弄了一颗,所以一颗是原来的粉白色,另一颗则成了熟透了的颜色。
我身体敏感,每次被人操完之后,下面的颜色都会变深,有时会变成艳红色,若被弄太多次,也会变成深紫色,每次都要好几天才会恢复成粉白色,这回的颜色是最深的。
这次不知多久才能恢复,里面虽不肿,但外面都大了一圈。
不愿多看,第一次被弄成这副德行,索性跳入潭水中,不想面对,只当没看见。
潭水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