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贱货,阴蒂剥出来,我要操你的这颗贱蒂。”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脑子还没开始思考,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做出了反应,将那颗嫩蒂从被他磨到红得发紫的部位中剥出,一边发着抖,一边期待那根粗壮的肉屌能肆意蹂躏那处。
顾长祈半点没有留情,夸张的巨物以一种快到可怕的速度狂磨我的逼缝,快到掠出了残影,逼水四溅。
我的阴蒂遭受到了此生最为激烈的对待,却又欢喜的要命,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阴蒂被一点一点的磨到肿大。
“要磨烂的……阴蒂……磨到阴蒂了……啊啊啊啊……磨得好爽……好爽……哦……”
“磨……磨我的穴……啊……好爽……要鸡巴……磨我……”
“磨烂它,磨烂……”
他看着我的模样半垂眼睫,额上忽然起了些青筋。
“你的逼都快被我玩儿黑了,阴唇都被老子磨成紫黑色了,这颗贱蒂子怎么还是粉色的,伺候鸡巴都不会?用你的贱蒂给我磨。”
我已经彻底沦为了雌兽,穴口早不知喷了多少次,在这要命的快感中阴道不停开始抽搐,甚至开始期待……期待被顾长祈那根巨物捅破的感觉了。
“剥出来了……阴蒂……啊……别…别撞这么快……”
“用贱蒂子给你磨…好硬……太,太大了……”
“插我……受不了了……好痒……插我……像拳交一样……阿云给你裹鸡巴……阿云的子宫和阴道都要给你裹鸡巴……”
“啊啊啊啊……烂了……烂了……子宫烂了啊……”
整根没入。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有子宫,有阴道,还能怀孕,当着我和顾行之的面就开始勾引裴昭,你这贱货,是不是等着裴昭给你打种?”
“一提顾行之就这么紧,骚婊子,刚刚还想着给顾行之守贞,现在这么被我插得一直喷?阴道里全是疙瘩,子宫裹在我的鸡巴上,天生就是给我裹鸡巴的命。”
“嗯?嫂嫂?我兄长就让你这么喜欢吗?怎么我一提顾行之你的逼就开始抽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涨……”
我除了叫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子宫被男人反复奸淫,顾长祈的抓着我的奶子,下身飞速挺动着。
“子宫也这么紧,这么小的子宫还想着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贱货……我帮你把它插松好不好,把你的子宫插松,把你的逼玩儿黑,奶头也嘬成紫黑色,这样除了我就没有男人肯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