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他今日穿了身黑紫色的常服。
和梦里一样,他很是生气,步步朝我逼近,直到我跌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本就是凶神恶煞的混球,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更是骇人。
“勾引完顾长祈,又对着傅上玄发骚。”他偏头看我,银白耳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我吓得动也不敢动,下一瞬,一只戴着许多指环的手隔着衣服包住了我的一颗奶子,他的手修长而白皙,肆意揉搓着那处,“这娼妇奶这么肥,一见到男人就摇,那般会对着男人发骚……膜也没有,谁给你破的处?!”
“傅上玄?顾长祈?他们怎么玩儿的?”
他说了许多话,死死盯着我,我怎敢隐瞒。
我那里只被他和顾长祈玩过,还是他最先弄的,于是回忆一下那日细节,向他回答:“抓着我的奶插我下面,捏着我的乳根把我的奶头揪长……我必须时时都摇起来,若是摇得不好,会,会咬我,,还会……”
我还没说完,他便让我闭嘴,我明明说得都是他自己做的事,他却好像全忘了一般,或许是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感兴趣?我不理解,胸口因惊惧而轻微起伏,我连忙摇头,眶中蓄了些许水液,像他求饶:“不说了……我不说了,不要弄我好不好……不说了。”
他面色莫名僵硬,大概我哭得难看,他看着烦,没了继续玩弄的耐性,便真的松了手,打量我几眼后,皱着眉,神情烦躁:“你以为你谁都能勾引?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一直都在生气?
我哪里勾引人了?
可他看起来这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