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昨夜下得更大了。
我起的比较晚,不知是不是睡太久了,脑袋有些沉,站在帐帘处,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看到有两个面容冷峻的傅家侍卫朝着远处傅上玄的帐子走去,一身银甲,腰佩长剑。
我才回帐内坐下。
这两人周身气场有些凌厉,同傅上玄一样,叫人生不出任何亲近之意。
帐帘我早已掀起,晨起时我便有些头晕,披了件素白色外衫,也懒得束发了,随意散在脑后,准备吹吹冷风,好醒醒脑子。
不曾想,竟听到了侍卫的议论声。
正是方才去找傅上玄的那两人。
“那蠢物还端着一副架子,生为男子竟是比女儿家还要娇生惯养,又毫无修为,听闻入剑宗许久,连剑都拿不稳,也就仗着是夫人的侄子,若只是个寻常纨绔,这般的废物,连入沂洲的资格的没有,遑论巴结傅家。”
那侍卫声音不忿,像是十分不满:“依着老子说,早该把这祸害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