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辞,比往日纨绔的宗主亲自改进功法,听起来更合情理一些。
诸承渊终于对巫青渠所说的功法有了一些兴趣。
众所周知,合欢宗之所以能在众多正派宗门的排挤中存活至今,全都仰赖巫前宗主的长袖善舞,传闻巫前宗主在功法一道上也有所造诣,为不少大能修士与道侣切身改进过合修功法。
诸承渊也是看在巫前宗主的份上,才亲自来到合欢宗的。
只是他未曾料到往日声名鼎沸的巫前宗主,竟然变成了眼前这个不学无术的巫小宗主。
不过百年前的时光一眨而逝,诸承渊也确实未曾过多关心修真界其他宗门的杂事。
“功法呢?”
剑尊平淡问。
合欢宗众多长老期待的目光凝聚在巫青渠身上。
如果观渊剑尊能够采纳他们宗门改进出的合修功法,那么巫宗主必定能得到无比丰厚的谢礼,他们合欢宗或许也能跟着沾小光啊。
而巫青渠也打起精神,拿出了两片玉简。
“功法都在玉简里,我给尊上了……但尊上若是拿了玉简,可要记得……”
诸承渊元神一扫,确定这功法运行起来没有过多问题后,不过多言语,留下两份即使对坐拥数道灵晶矿的合欢宗而言,都极为丰盛的谢礼后,便带着祈怀月一同离开。
同师尊一起回到灵舟上,再走回房间时,祈怀月对接下来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师尊怎么关上门了?
师尊怎么坐到床上了?
师尊怎么打开玉简,一本正经地冷面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