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先前的话,因此这个问题既是问他感谢自己什么,又是问他要如何感谢。
希让慈做什么都认真,他即便从未从事过按摩行业,却会因为戚林漪的白色床单,提前在床上为她铺好浴巾。像个业务娴熟的在店技师。
戚林漪一丝不挂躺在柔软宽大的浴巾上,还未被触碰就已经提前觉得浑身各处都在痒,她胸腔到小腹的起伏很明显,腿也紧闭着,膝盖磨膝盖。
房间很安静,落针可闻,她听到了扭动瓶盖的声音。
精油落到希让慈手上是无声的,可他双手交叠着搓热的动静,好似有小虫子飞进了耳道,是令戚林漪忍不住蜷缩的暧昧声响。
和他在她腿间挖掘水源时的动静简直如出一辙。
而有人的视线也同那液体一般粘稠。
希让慈跪立在戚林漪身侧,他看着戚林漪的眼睛,闪着莹润光泽的双手令人浮想联翩,像才从哪处逗留而归的样子。
第一下的触碰是落在脚踝,戚林漪瑟缩着吸气。
好奇怪,为什么自己分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仍然会觉得痒和麻。
她很快无心分神去细究这些奥秘的人体迷思。
因为浸着温热液体的大掌,正顺着她的胫骨,向上揉捏按压她的小腿,于是这份痒意如潮水开始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