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巨物,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疑问。

“嗯……”希让慈唇瓣一张一阖,轻抿她的下颌。

除了工作以外,他从不在这个房间内做别的事情,就连食物都未曾带进来过。

“我这样……是不是,哈……嗯,是不是,坏了你的规矩?”

“唔,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希让慈说完,叼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和上颚碾磨着那片薄嫩的皮肤,埋在她腿间的手动作速度快得惊人。待感受到戚林漪小腹抽搐着高潮了,他安抚性地用唇瓣印了印她的鬓角,将方才未竟的话重新续上:“即便有,你也不用守我的规矩。”

真正爱一个人,你会希望她在自己身边能永远松弛地做自己,哪舍得用那么多条框将她束缚住。

戚林漪看向希让慈的眼睛,读到的尽皆是爱与炽热。她托着希让慈下巴亲了亲,而后软着声音问道:“可我有规矩,你要不要守?”

“要。”他不假思索。

有人自愿往枷锁里套如果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留在制定规则的人身边,那没什么不好,他求之不得。

“你不问问我的规矩是什么?”戚林漪轻轻捏了下手中湿滑的菇头,如愿听见一声闷哼。

“不管是什么,我的回答都不变。”希让慈哑着声音,却十足坚定。

“我的规矩呢”戚林漪故意拉长音,最后贴着希让慈耳朵把话轻飘飘送进他的耳廓:“嗯……在我屁股都,湿透了的时候,快点……插进来,操我……”

她用未受伤的那条腿勾住希让慈的腰,将其带得更贴近自己几分,两人下体几乎就要撞在一起,是希让慈自己收住了势头。

“好。”他果不其然还是这句回答。

戚林漪原本以为两人要回卧室,她甚至做好准备,紧紧攀住了希让慈的后颈,谁料身前人手一掏,从裤子口袋里捏出了一枚安全套。戚林漪先是愣了两秒,继而嗔道:“好哇你,都开始随身带了。”

希让慈拆开包装快速戴好,而后亲亲她鼻尖,唇角轻勾:“唔,不想让你等。”

“什么呀,你这样说得我好像个急色鬼啊,嗯……”她原本的振振有词被性器一磨,顿时气势全无,只剩下娇媚尾音。

“唔,我说错了。是我不想等。”希让慈握着粗长的阴茎,在戚林漪湿滑的细缝处上下剐蹭,制造“滋滋”的水声,“我才是急色鬼,好不好?”

他慢条斯理地碾磨她,温柔注视着她情动难耐的脸哪有半分急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