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群,不惧盘问拷打,陛下和薛先生尽可细细问她。”

江蓠顿时感到一座大山压在了头顶。

好家伙,他这就全丢给她了是吧!

怎么说得和她有铜头铁臂一样!

薛延芳听了这人间独一份的评价,露出诧异之色,把视线投向江蓠。

萧泽兴趣盎然地撑着下巴:“你们都起来回话罢。江夫人,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如何舞弊的?”

江蓠对付小孩儿驾轻就熟,把声音放得又轻又甜,“妾身是永州江家人,单名一个蓠字,祖父是元凤年间的翰林江承训。陛下读过白居易的那首《赋得古原草送别》么?”

萧泽拍手道:“这个简单,朕会背。离离原上草……”

“正是离上头一个草。”

“这名字好记!”

江蓠笑道:“陛下聪慧。陛下可知枪替是什么意思?”

萧泽摇摇头。他这个年纪,只理解“舞弊”的意思,知道这是违反律法的坏行为,要被抓起来。

“枪替就是替人考试,如果有哪家的学生读不好书,就去找一个读得好书的人替他参加科举,考到多少名都算他的。妾身就是干这个的。”

萧泽兴奋道:“朕明白了!别人找你帮他考试,是这样吧?”

“陛下圣明,这次妾身便是替田安国考乡试。”

“那你岂不是读书很好,才能做枪替?”萧泽震惊地道,“原来你是替田安国考,他的卷子朕判了第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