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翠眉含春,眼波妖娆,慢慢地对他翘起雪臀,纤纤玉指探入腿间,指腹挑起一缕浓稠白浊,分花拂柳,轻捻蕊珠,弹出呖呖莺啼。
水涟涟的穴被肆意怜爱过,不胜摧残,揉弄时臀瓣轻摇款摆,牡丹花心一张一翕,吐出几缕长长的银丝……
楚青崖每走一步,胯下翘起的性器就弹动一下,冠头沾满水液,在烛火下闪着光。他站在床头握住茎身套弄起来,左手掐住她的后颈,眼神沉暗,喉咙溢出沙哑的呻吟,犹如一头磨牙吮血的野兽。
吟哦声此起彼伏,缠绕在帐中,充满了整座屋子。灯影凌乱,香烛羸弱,夤夜的月光透过旧窗纸,照着两双染满情欲的眼睛。
那朵弱不禁风的小花再次痉挛着喷出蜜液时,一股白液激射而出,撑满了花心,淅淅沥沥地淌下来。
他从身后抱住她,狂乱地亲吻,亲她每一寸皮肤,好像要把她吃拆入腹。
“阿蓠,阿蓠……”他一遍遍唤着她,沉醉地用脸庞蹭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令他心安的气味。
这个宝贝是他的。
“水……”江蓠闭着眼吐出一个字。
楚青崖舍不得放手,不记得亲了她多少下,才下床去沏茶,喂她喝了半杯,又把她拉起来,面朝墙壁跪在褥子上,“再来。”
“夫君,我累了……”
他吮着她的耳垂,“这个样式不会累。”
“谁说……嗯……别那么深……”
他用手臂囚禁住她,胸前的疤痕紧贴她的背,汗水顺着发丝往下淌,气息交缠间已重重顶了几个来回,左掌按着腹部,右手覆住乳尖百般蹂躏。她在他怀中一点也动不了,撑住墙面的手瘫软地垂下,抠着肚皮上那只按压着作恶的大手,抽泣着求他:
“夫君,你要弄坏我了……”
他一顿,力道蓦然加大了,呼吸也愈加急促,精神百倍地在穴中进出,酣畅地插了百来次,直把她捣得眼角含泪,周身如泡在一池烈酒里,不知今夕何夕。
“谁叫夫人说这些助兴的话,”楚青崖噬咬着她细腻的脖子,留下一排齿印,“今晚就让你快活得死在床上。”
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吊着他。
“夫君……夫君……”
他不松口,一味地抽插挺送,发泄着用不完的精力,又射了一次,把她推倒了,挽起一条腿侧着进入。
江蓠恍惚想起来,他好像中午喝了什么补元气的汤。
她怎么没想起来也喝几口呢?
……明天就去喝,喝一大盆,她真要被他弄死了。
这一夜不知做了多少回,身上凉凉的,全是他交代出来的东西。残夜褪去,东天放明,似乎有人抬来热水,还没泡进桶里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里昏暗,地上仍乱七八糟没有收拾。
水漏的滴响在暗中十分清晰,衬得屋内静极,江蓠试着翻身,只一动腰就酸得不行,比新婚第一日起床还难受。
身上松松搭着一只胳膊,熟练地把她圈在身前,再往上看,是他缓慢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