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才觉得羞耻,却见身后责罚停住,周知璟直起身,用手背蹭着肿痛的臀部。动作做到一半顿觉不妥,听得师父吩咐,“裤子褪了。”

周知璟如遭雷劈,虽然不是第一次挨打,从前也有去衣受责的规矩,但那时候毕竟只有他和师父,现在算什么?

少年倔强道,“师父尽管打。”

上官苍又重复了一次,“去衣。”

这回少年没有吭声,背影里透着倔强和委屈,只是摆好姿势,将受责的部位往师父面前送了送,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这便是同师父杠上了?上官苍扬起手,藤条再度砸在少年身后,少年的双丘抖了抖,显然是痛极了,撑在地上的双手打摆。藤条每一次落下,都能与先前的伤痕重叠,唤起铺天盖地的痛。

少年痛得眼前发黑,分不清疼痛和羞耻哪个更折磨人,撑在地上的姿势也有些不稳,勉强靠意志力支撑,终于在一记狠辣的藤条咬在臀尖时栽倒在地。

少年有一瞬间的惶恐,他第一反应是难堪,几下打都挨不住的难堪,其次则是害怕,他知道自己坏了姿势,连忙一手撑地跪起来。一只手搭在他身后,周知璟都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凉,他的裤子竟然被师父扒了下来!

周知璟一阵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强撑着跪在地上,咬着牙问,“师父要罚便罚,作何羞辱徒儿?”

上官苍淡淡道,“去衣受责乃是规矩,你是第一次领受吗?家法只有打在肉上才算数。”

周知璟强忍眼角酸涩,倔强地同师父对峙。他的双手由于愤怒而发抖,扯着裤子的手指由于用力而发白,说出去的话非常大逆不道。

他指着皇帝问,“既是家法,这个外人在场算什么?”

皇帝没料到他能说出这种忤逆的话,见状也不由认真打量起少年。

少年眼角发红,眼泪蓄在眸子里将落未落,似乎是委屈坏了。他身后受了一轮责罚,已然是红肿不堪,面上却带着倔强,以及不服输的傲气,看起来既耀眼又惹人怜爱。

上官苍狠狠一藤条抽在他身后,没有了遮挡的双丘生生受了这一下,肿痕交界处渗出一丝血珠,足可见下手之狠厉。

啪啪啪~上官苍连续几下抽在他身后,不论少年怎么躲,藤条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后,将两个团子教训得不住发抖。上官苍边打边训,“为师的家法何时轮到你置喙了?”

周知璟身后痛得要死,仿佛刀割一般,当着皇爷面被师父管教已是羞辱,师父却一丝颜面都不给他留,连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褫夺。一想到此,周知璟便委屈得很,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若是师兄在,定然不会这么罚他!

“师父要行家法,只管将徒儿关起门来教训便是,徒儿认罚。”少年声音带了哭腔,肩膀一耸一耸,看起来很是委屈。

上官苍胸中怒火总算消退了些,但想起这孽障的所作所为,他那点心疼又立马消散,藤条点了点少年人的臀部,冷冷道,“为师如何罚你,何时轮得到你做主了?”

皇爷:我是外人?

白马君:小周别哭,乖,这是你的亲亲老婆,在老婆面前挨打不丢人。

少年小周:真的吗(星星眼)

啊,解释下背景,这个番外的时间背景大概是皇爷刚刚登基,小周大概十七岁左右,跟皇爷不是那么熟,而且由于他对皇爷有朦胧的好感,平时在皇爷面前很在乎个人形象,死装死装的,就拼命刷好感度的那种!你们懂吧?!然后这回被师父当着最在乎的人面打pp,少年人的自尊心破碎了,可委屈了!至于为什么打他,咱们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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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立大功也要被罚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