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敢,满脸写着不服气,皇爷轻笑一声,拽过人在他身后拍了一下,“真是被惯坏了。”语气中透着些无奈和宠溺,俨然如对待不听话的小辈一样。

周知璟憋着一口气,捕捉到皇爷话里的那一丝心软,刚咽下去的委屈又涌了上来,“皇爷真是好不讲理,这般没脸没皮地罚臣,将臣打得皮开肉绽,也好意思说惯着臣?臣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纵然有错,皇爷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为何要揪着不放?”

“皮开肉绽?”皇爷将人拽过来,拉着他的手覆在身后,周知璟被掌下滚烫的触感吓了一大跳,怯生生收回手,听得皇爷问他,“屁股开花了吗?”

粗俗直白的话让周知璟的脸颊唰的一下全红了,伶牙俐齿如他也说不出话来,皇爷一鞭子抽在他//月中//臀,好似直接给皮肉撕开了一道口子,周知璟跳着脚躲闪,皇爷又重复问了一次,周知璟摇摇头,仰着身子躲避时不时落在身后的鞭子,鞭子落在//月中//臀就跟割肉一般,痛得周知璟两条腿直打颤,皇爷强势地将人拽过来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戏谑道,“要不让朕找个镜子给你照照?看看有没有皮开肉绽。”

周知璟忍着羞耻否认,“没有。”生怕慢一步皇爷真让人找了个镜子来。

皇爷轻笑一声,似乎有些苦恼,“那怎么办?还没有罚到皮开肉绽。”周知璟又痛又怕,心里狠狠地想你有本事就将我打到皮开肉绽,又生怕惹怒皇爷再招来一顿毒打,虽然身后不至于破皮流血,他却已经痛到极致,似乎之前就没挨过这么狠的,皇爷无情的责打让他从心底难过。

皇爷一鞭子抽他身后,淡淡反问,“嗯?周大人说怎么办?”

周知璟恨死了他这种明知故问的羞辱,他闭着眼道,“皇爷想罚便罚,您是君,左右怎么罚不都是您说了算?”话里透着浓浓的委屈,似乎皇爷以权势压人,故意为难他了。

皇爷不再容他争辩,这个混账东西伶牙俐齿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同他争辩怕是辩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还能被拱起满腔怒火。非得打服他,让他知道怕了才能乖!皇爷将人摁趴在膝上,扬起鞭子专门往伤重的地方落鞭,每一鞭落下都看见青年僵着身子颤抖,两个团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颤动,可怜又欠虐。

皇爷用膝盖分开青年的双腿,专门朝着柔嫩的地方落鞭,鞭子落在大腿内侧、 囤腿处以及白皙的囤缝,尖锐的疼痛很快便逼出了周知璟的眼泪,他分不清是疼痛多些还是羞耻多些,他拽着皇爷的裤子低低哭求,声音也从赌气变成了痛到极致的哀求。

“呜呜呜,皇爷饶了臣吧,臣知道错了。”

“呜呜呜阿玹饶我。”

带着哭腔的一声“阿玹”让皇爷几不可闻地手抖了一下,鞭子便轻了两分,然而落在周知璟伤痕累累的臀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双手被皇爷绑在身后,狼狈不堪地趴在皇爷腿上挨打,高高翘起的臀上青紫不堪似乎再打就要破皮了,囤腿处红成一片,连囤缝都没有被放过,//月中//得合都合不拢。

皇爷将鞭子搁在他身后,淡淡问,“知道错了吗?”

周知璟连忙点头,乖巧得不像样,“呜呜呜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怪朕狠心,朕宁愿你恨朕怨朕,朕也不想再经历上次那种事了。别的事,朕可以纵容你,唯有自伤这事不可。”

周知璟很不能理解为何能对心爱之人这般狠心,嘴上说着要把心给他,转头却揪着一点错处不放,毫不避讳旁人地罚他羞辱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身后被打肿,里面也没放过,这便是皇爷的恩宠吗?那真是消受不起。

周知璟心中不平,带着哭腔反驳,“皇爷对臣一向严苛,何曾袒护过臣?”

皇爷真是给气笑了,这混账东西拱火的能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