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讨巧,两记镇尺算作同一记,皇爷勉强满意,手中镇尺便又减了两分力,但对于周知璟原本挨了一轮镇尺和巴掌的双丘而言依然不好挨。

一时之间屋内只听得机械的抽打声,以及青年带着哭腔的报数声,数目累计愈多愈发不好挨,终于报数声在五十六记时停住。

皇爷淡淡地看着捂着屁股的青年,周知璟这才回过神来,想到皇爷定的规矩,他眼前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

掌下的肌肤摸起来凹凸不平,是烫手的程度,哪怕没有回过头看,周知璟也能感觉身后肿大了不止一圈,火辣辣的胀痛一跳一跳从身后溢出,他实在挨不得了。

“手挪开。”

“我不……啊疼!”反抗的话还未出口便成了呼痛声。

皇爷拽着青年的手往掌心连抽了五记,下手之重瞬间便让青年手心红肿透亮,青年捂着手眼泪唰唰往下落,又被皇爷一拉一摁,竟是被皇爷摁趴在膝上,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身后好似被掀去了一层油皮。镇尺竖着落在臀腿处,不多时便让臀t处和双丘一样高肿透亮。

狠厉的镇尺带起阵阵风浪,让一向冷厉又爱面子的人再也没法保持沉默,抹着眼泪求饶。

“别打了……”

武功高强的锦衣卫镇抚使痛得全身无力,一句求饶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规矩可记得了?”

青年趴在皇爷膝上无声地流泪,身后到处都痛,让他恨不得剜去那两团肉,他抿着唇不吭声,倔强的背影透着委屈。

冰冷的镇尺再度横在他臀面,周知璟痛得一哆嗦,不敢不答,忍着疼说道,“记得了,我再也不敢挡了。”

这个人用狠厉的惩罚让他记住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他蔑视,这便是他又挡又反抗的代价。

在郴州的宠溺让他几乎忘了面前这人是他的君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容不得他半分反抗和忤逆的。在这近乎残忍的惩罚中,他生出了一丝恐惧。

他身后不动都痛,稍一动弹便感觉有如刀子剜肉,他忍着痛从皇爷膝上起来,挪到床边跪趴好,撅起臀部,带着几分赌气道,“请皇爷赐罚。”

……

镇尺毫不留情地落在臀部肉最多的地方,打得团子晃了晃,可怜巴巴地颤抖。周知璟忍着痛报数。

“一。”

他才知是自己天真了,一百四十记是不难挨,可若是定了规矩,这便是折磨,还不如将他拉出去打板子。

再次挨到四十记时,周知璟便又条件反射伸手挡了下,趋利避害是习武之人的本能,这规矩便是抵抗本能。

“皇爷,求您绑着臣吧。”

从头再来的规矩让周知璟绝望,他深知仅凭他自己是挨不完一百四十记了,不如让皇爷绑住他的手脚,一口气罚完这数目,也就是疼些,将养些时日便能好,总好过这无尽的折磨。

青年转过身,膝行到皇爷面前,伸出手,在靠近皇爷时又将手缩了回去,低声哀求,“皇爷求您绑着臣吧,臣一定乖乖挨完这一百四十记。”

皇爷看着他片刻,眸中晦暗不明的目光似乎带着某些深意,周知璟痛得全身难受,看不明白。

半晌他才听皇爷道,“起来,随朕来。”

“皇、皇爷?”

皇爷的目光扫过来,周知璟沉默片刻,将未出口的疑问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提着裤子跟着皇爷缓缓走到耳房的铜镜前。

每走一步身后都肿痛难忍,双丘似乎肿大了数倍,像是两个圆滚滚的硬球。皇爷将他半揽在怀里,一只手探向身后,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淡淡道,“看着镜子。”

周知璟转过头,眼里泛起泪水,像是不堪忍受这种羞辱。皇爷捏着他的下巴,周知璟的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