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只道或许是小贵人自己泡澡染了风寒导致发热,心里却觉得病人肩背处伤口有些奇怪,这样想他便这样说了,皇爷再问,他却解释不出来。皇爷无心追究这些,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周知璟退热,好在周知璟本身底子好,灌药配合针灸,折腾半个晚上,高热终于退了大半,却仍有些低热。
巫医又道或许可以以谷道灌药的方式辅助退热,皇爷沉吟片刻,终是同意了。
一应工具准备齐全,周知璟幽幽转醒,察觉一只手探向自己腰间,原本迷迷糊糊的他瞬间清醒过来,“不要!”
那样虚弱的一个人,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挣扎,皇爷到底是心软了,朝巫医使了个眼色,巫医求之不得,交代清楚注意事项,便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他素知中原地区男子占有欲极强,这两人既是契兄弟,那一身贵气的男子一看便是强势之人,为了自己这双眼睛,他还是莫要看了。
若是灌药,跪趴或者躺着腰部悬空的姿势是最适合不过了,但周知璟虚弱且肩背处有伤,皇爷担心他不配合,便将他打横抱在腿上,往下腹处垫了个单被,使得他那两团高高翘起,周知璟以为皇爷要同自己算账,扭着身子挣扎,皇爷怕他挣扎之间伤口裂开,拍了拍他的屁股安抚道,“阿璟乖,灌了药病就好了。”
周知璟这才知道不是挨打,是灌药,他转过头望着皇爷,眸子里满是哀求之色,配上因发热而绯红的脸颊,皇爷不知为何生出了些别的不合时宜的冲动。
他暗骂自己禽兽,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将青年双手压在腰间,褪下他裤子,却又是一愣,青年本该白皙的两团仍留着些黄紫色,尤其是t腿处竟有些瘀紫色。
皇爷笑道,“身上还有伤便这么不乖了?还敢泡澡?!”说完便朝着身后扇了两巴掌,到底是考虑青年病未好,那两巴掌不轻不重,威胁意味十足,却也让青年痛得小声哼哼。因是在病中,青年显得乖巧又柔弱,像病弱的小猫,连挣扎都像是撒娇。
“等你好了再同你算账。”
皇爷两指分开他的双丘,“放轻松。”察觉青年的颤抖,皇爷淡淡道,“再动便让大夫进来帮你了。”另一只手沾了些软膏抹在后面,估摸着合适了,便拿起软壶往后面灌药。周知璟只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双丘上,他抖了一下,却忍不住朝那只手靠近,下一瞬尚且肿痛的团子被分开,冷风灌了进来,凉意让他不太清晰的头脑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添了一份颜色。
他闭上眼,尽量忽视身后的手指。忽然什么东西d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里瞬间一痛,从未有过的异样感疼痛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想逃离,想起皇爷的警告,终是忍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放轻松。
皇爷将那一软壶药尽数灌了进去,末了,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玉z缓缓塞进去,将那药液尽数堵在体内。
皇爷将周知璟抱在腿上,冷不防换了动作,周知璟闷哼一声,将头埋入皇爷怀中。皇爷就这样抱着他默默坐了一刻钟,轻轻拍着他的背,说着话哄他,周知璟原本焦躁又羞耻,慢慢便在男人温柔的嗓音里安静下来,任他抱着,他甚至希望时光在这一刻永停住,他们就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
周知璟这一病将所有人吓得不轻,亏得巫医医术高明,才给周知璟捡回一条命。然而他自己却也受了不少罪,伤口崩裂泡水,巫医不得不将他背部伤处的脓血拿烧红了的刀剜去,周知璟痛得晕过去,却又生生给疼醒,反反复复低热,皇爷只能每日给他谷道灌药,叫周知璟既羞耻又难堪。
皇爷几乎衣不解带地在床边守着他,喂药灌药擦脸,事事亲为。上官瑜和蔺知有空就来看他,蔺知看着皇爷和头儿相处的氛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过了几日,太医终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