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来的兔儿爷这般粗鲁……唔,齐兄,我们没叫小唱啊……”周知璟歪着头呢喃,似乎醉得不轻,皇帝冷哼一声,都会喝花酒了?都知道叫小唱了?在湖州别的没学会,这些倒是很会啊。

刘太监在一边听得擦汗,这小周大人也太胆大了吧,单夜闯皇宫这条,陛下就可令人将他就地正法。现在倒好,竟拿陛下当兔儿爷调戏起来。不过别人不知,刘太监伺候皇爷多年,对天子的心思倒是知晓几分,正想着出去避避,就听皇爷吩咐准备一桶水。

刘太监心想皇爷该不会想把小周大人给浇醒吧?细想又觉得不可能,便着人准备好热水和浴桶。

皇帝将醉鬼外袍扒掉,已经出了一身汗,醉鬼非常不配合,像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捂着衣裳,皇帝索性将青年扔进浴桶。青年一进浴桶就往外爬,被皇爷推着坐了进去,青年嘴里嚷嚷着不醉不归继续往外爬,如此几次之后,殿内浴桶周边都积了一摊水。皇爷终于不耐烦了,将人翻过来摁在浴桶上,朝着挺翘的臀部啪啪打了几下。

雪白的里衣湿淋淋贴在身上,那中间的弧度极其诱人,将圆润饱满的两团都勾勒出来,高耸的两团轻颤,皇帝只觉得有些燥热,他放开青年,背转过身。

“皇爷?”青年吃痛,有一瞬间的清醒,又似乎在梦中,那个熟悉的背影……这是在做梦吧?青年站起身伸手,将皇帝拉了进来。

皇帝只觉不妥,并不知背后之人动作,直到一股大力袭来,一时不察竟被醉鬼拉了进去。索性衣服早已湿透,皇帝便半推半就进了浴桶,谁知醉鬼竟不老实,双手抱着皇帝的脖子贴了上来。

皇帝一把将人推开,他的手由于忍耐有些几不可察的颤抖,“周知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皇帝怒气冲冲质问,而他这一声质问却宛如砸在水面,激不起半点涟漪,青年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周知璟只以为在做梦,这样的梦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真实。他想,在梦里你竟也打我、凶我、拒绝我?平时便罢了,梦里我怕什么?这般想着,便再度贴了上去。

“皇爷……”原来是共浴,梦里自己倒是挺放得开的。

周知璟凑上去,将心中想了很久的人抱住,在对方颈边呢喃,将这些时日的委屈都倾诉了出来。

皇帝终是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

“皇爷,你就知道罚我打我。”

还委屈了?你倒也知道疼?既是知道疼,为何屡教不改?才两日不曾管教你,便敢背着朕喝花酒?齐公子又是谁?

“你答应我会严办湖州一案,如今湖州一干人等已死,证据毁灭,那些人岂不是逍遥法外?”

再等等吧……时候未到。朕答应你,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皇爷,我不怪你了,你的心里有天下有百姓,我也是一样。”

不愧是朕看中之人,重情重义至情至性。

“皇爷,你打得我好疼,疼死了,你替我揉揉。”

几岁了?堂堂锦衣卫竟如三岁小儿般撒娇,羞不羞呐?行吧,揉就揉吧。毕竟这样幼稚可爱的小周大人可不少见,和平日的稳重清冷完全不一样,这种巨大的反差让皇帝心中欢喜。

“皇爷,我好热,你帮帮我。”

青年拉着皇帝的手往下……皇帝一惊,猝然抽回手,青年委屈,又缠了上去,在皇帝身上到处蹭到处戳,似乎在寻找某个可以快活的入口。

皇帝面色铁青,“你在自讨苦吃!”

对峙片刻,终究是心软了,叹了口气,哄道,“你别动,别动,不要自讨苦吃,朕帮你。”

皇帝解开青年下裳,这时的青年乖乖巧巧,任由动作,皇帝抓着青年的手握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