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家法,虽有揉开肿痕,皮肉似乎变得更敏感,扛不住罚,竹戒尺声音清脆,落在他耳中宛如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因着心里苦涩,只觉得这竹戒尺竟比师父的家法藤杖还难熬。

周知璟身后如油煎一般,不自觉蹬着双腿挣扎,身子随着戒尺起落而左右扭动。

皇帝一戒尺抽在他伤重的臀部最高处,训道,“毛都没长齐,就学人逛窑子!”

啪啪~

“前儿个收了小倌还不够吗?嗯?好的不学学坏的!”

啪啪~

“那些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也值得你惦记?就该赏你顿廷杖,让你长长记性!”

周知璟被皇爷的话震惊,已忘了求饶,皇爷知道安宁侯送他小倌的事?皇爷知道他是断袖吗?皇爷会怎么看他?会不会嫌弃他……

“学什么不好,学人逛窑子!若是想要通房丫头,朕赐你几个便是。”

周知璟痛得扬起上半身,皇帝眼疾手快将他摁了回去,将他腰臀牢牢定在桌上,右手扬起抽着青紫色的屁股连续抽了几下。

竹板子伤皮不伤肉,打在身上仿佛那一层皮都被滚油泼过,先前藤杖打出来的疼痛都一齐爆发了出来,周知璟一天之内挨了两顿,痛得他死去活来,眼里染上层潮意。

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记得皇爷的话,拒绝,“臣不要。”

“不要什么?”皇帝略一思索,恍然大悟,“不想要通房丫头,想要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