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裤子的遮挡,啪啪啪的巴掌声格外清脆,这种声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处于一种被完全压制的状态,他只能狼狈地趴在这里挨打。

任凭周知璟再硬气,到底是血肉之躯,挨了上百下,屁股上跟着了火一样,分不清巴掌落在哪,分不清哪里更疼,他没骨气地屈服了。

“师父,给徒儿留点脸面吧,回去再罚。”

“不叫上官大人了?”

“......”周知璟面上如染了一层胭脂,回过头拽着师父的衣服哀求,“师父别打趣徒儿了,给徒儿留些脸面吧。”

“你既要脸面,为何干出这些混账事?”

上官苍扬起手,狠狠抽在他伤稍轻的臀腿,让他整个屁股到大腿根都布满深红色的肿痕,周知璟在狠厉的责打下抱紧凳子腿,不受控制地呜呜哭 棢 站 : ? ? ? . ? ?? ? ? . ? ? ? 泣。他的师父跟以前一样严厉,见他哭不仅没有手软,反而打得更狠。

“打你几下就流马尿了?周知璟,你莫要让为师看不起你。”

狠厉的巴掌伴随着呵斥声不间断地抽在他屁股上,每一记都让他感受到了深刻的疼痛,青年连哭泣都不敢,小声哽咽着,肩膀一抖一抖。少年时受罚他越哭,师父只会罚得更狠。他这点伤在他师父眼里都不够看的,对方只觉得他太过柔弱,巴掌打不坏人,再疼又能如何?

他整个屁股被揍的高高肿起,那被饶恕的三十几板子最终以巴掌的形式和翻了数倍的数量落在身上,高肿的屁股随着巴掌起落而颤抖,连带着大腿都直抽搐,青年再不敢有任何委屈和怨言,他无助地趴在凳子上挨打,连哭泣求饶都不敢。

“穿好衣服起来。”

“再胡闹便搬回来跟为师住吧。”

周知璟闻言打了个寒颤,想起年少时跟着师父操练的日子,脸都给吓白了。他不敢再迟疑,迅速提上裤子站在师父身后,上官苍转过身,伸手替他整理好衣冠,无声地叹了口气。

“把最近的案宗拿来给为师看。”

周知璟怔愣片刻,重重点头,“好。”

挨了罚的周大人并没有休息的权利,上官苍坐在上首,他侯在旁边。案卷看了过半,他便为自己挣了六十记的戒尺,因着挨了板子的缘故,这顿罚暂且记下了。

“卖官这么大的案子,你就是这么结案的?五品吏部文选司郎中不明不白死在诏狱,若言官参你一本,为师看你如何?”

“赵城永是自裁。”

“自裁?”上官苍反问,“案子尚未结清,朝廷命官死在你周大人手上,你信没用,得皇爷信,朝廷上下信,天下人信。”

上官苍放下手中的案卷,感叹,“皇爷可真是宠你。”

“偌大一个诏狱,竟看不住个犯人。国法可免,家法难逃,记五十戒尺。”

看着越来越多的数字,周知璟已经麻木了。

“好。”

看上一章的评论区,我新认识了一个词团欺。

在外面日天日地的小周大人在家就是团欺,哈哈哈。

小周大人又欠了一百多记戒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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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发糖

《锦衣卫》第十九章 发糖

周知璟两条腿直打颤,坐不敢坐,站着身后胀痛,连带着人也不清醒了,好不容易挨到下值,挺直腰板走出北镇抚司衙门,上马的时候动作太大扯着身后伤,痛得眼前一黑,差点从马上栽倒。

官员上朝,文官坐轿武官骑马,周知璟一贯骑马来回,虽挨了打,也不好意思坐轿子,只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惨白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