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痛了呀,痛的话我今天不应该来找你,而是该去找医生了。”戚林漪抢答。

谁头痛着还能赴一场注定高潮迭起的性爱之约呢?

希让慈于是点点头,安静看戚林漪捏着手机回消息,她手指修长,打字很快,偶尔停顿的时候应该是在思考措辞,会无意识咬着下唇。

他自知没有吃醋的立场,因此只得强自按捺心中不断涌起的酸意,可是大抵情绪就是这样,你越是抵抗,它越是强烈反扑。

戚林漪知道基本社交礼仪,因此只捡了几条要紧的工作消息回复,完事便放下手机,一抬头才发现对面希让慈的目光,她被里面充盈的情绪慑住,略有些愣怔问道:“怎么了?”

“没,想问问你,那里怎么样来着。”希让慈垂眸掩下情绪。

“你没去过?”

希让慈摇头。

也是哦,毕竟你们俩看起来关系很差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公司团建而去的话……可以打80分吧在我这里。”

这分数算很高了,希让慈心想。没人注意到他下颌线有一霎收紧。

“嗯,那你以后还打算再去吗?”他端起水杯喝水,眼睛却不自觉瞄向戚林漪的包,里面不知哪个角落躺着张碍眼的东西。

戚林漪到这里才听出希让慈这一串铺垫究竟要说什么,她觉得他这会儿莫名的笨拙,于是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到底是多讨厌他?讨厌到不希望我再和他有任何来往是不是?”

希让慈没有笑,他不仅笑不出来,耳朵还红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到这个地步,所幸戚林漪只是单纯以为他和辜苏宇有仇怨。

若非在公共场合,戚林漪怕是就要忍不住动手去摸他耳朵了。

“我不会再去了,虽然环境和住宿都很不错,但是初体验是军训一样的公司团建项目,以后哪怕自己再去,我都很难完全摆脱这两天的阴影。”

像是怕他不信似的,从包里拿出那张名片,她扔进垃圾桶之前瞄了眼,有些新奇道:“原来他名字是这三个字啊。”

“诶,这么一看,我们仨的名字,好像前两个字都可以做姓诶?”

“我们仨”这仨字对希让慈而言,相当的刺耳,于是他本能地追问了句:“所以你的名字也是同时带着父母的姓么?”